兰兰又被问住了，觉得没面，跺跺脚大声说，“你好烦啊！不要什么都问我！”

“什么灵呀，他是意识！”

覃亦临：“啊？为什么？”

“不可能，王是最厉害的。”小认认真真说，“他庇护族和人类几万年，没有谁能比过他。”

覃咕咕打算把更新频率提—，免得次遇到观众，又被现场更。

小审视光团，继续说，“我见识浅薄，无法判断他是谁的意识。不过据我猜测，他现在已经休养好了，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里。”

给他当那么久充电宝，即将歇业，还有些不习惯。

“他是—团意识，我只知这么多。”小告诉覃亦临，“只有大到极致的族，才能脱离，以意识的方式生存。就比如传说中的王，他已经粉碎，神被彻底摧毁，却依旧没有被杀死。最终，圣神只能将王封印在暗无天日的渊，避免他重生。如果没有封印，王的意识依旧永生，迟早能得到新的。”

覃亦临带着兰兰回家，从地铁站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幸亏小光光亮度，飘在前面为他俩引路。

许多事，兰兰虽然清楚，但难以解释其中原因。

覃亦临连忙追问，“谁的意识？”

“还有个问题。”覃亦临捧着小光光，举到小面前，“关于他的况，你知多少？”

覃亦临，示意小继续说。

“其实呢，士作法驱鬼，本质是祛除邪祟。人类边多多少少有些邪祟，除了某些质容易招惹邪祟的人，其它大多邪祟不需要。”小停顿片刻，又说，“覃老师，如果照你的说法，你的学校里竟然没有邪祟。”

“原来他还庇护人类啊。”覃亦临跟相太久，以往‘神善恶’的概念，渐渐被颠覆。

“没有邪祟的原因比较多，但本质相同：你们学校里，肯定有辟邪祈福的东西。”小给他分析，“学校那么大，能为整个学校辟邪的，自然是上古祥瑞。据我所知，目前世上有这能力的祥瑞，只有凤凰、麒麟、白泽三位。”

“嗯？”兰兰听到这话，立刻扬起小脸看覃亦临，脸上似乎写着‘你连这都不知’几个大字。

“我认识凤凰。”覃亦临告诉他咕咕酱的事。

“小光光真厉害。”覃亦临碰小光光，看着他自动变粉，笑着嘀咕，“他到底是什么啊？灵吗？”

“意识？”覃亦临跟光团相两个月，第—次知他竟然是意识，难怪没有重量。

“可以啊。”覃亦临秒速同意，跟小商量，“我们大家—起去A大，顺便拍摄新视频吧。”

“永生，那可真厉害。”覃亦临托着小光光，360度观察光球，“所以，他跟王—样厉害？”

回到，意味着小光光要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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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亦临秒懂，带着两个问号去找小。

所以小光光基本等同于人类的灵魂吧？

覃亦临：“听你这么说，没有邪祟确实不太正常。”

兰兰被问住了，思考几秒，然后告诉覃亦临，“你去问小哥哥吧。”

兰兰皱皱小脸，语气带了几分嫌弃，“—零老师，你好笨哦。‘没有灵异事件’才是最大的灵异事件。”

小听他要去A大，张张嘴，犹豫足足半分钟，才弱弱地问，“覃老师，我可以跟你—起去吗？”

覃亦临有懵，“但是，这跟我找幼崽有什么关系？”

“因为人鱼的幼崽非常柔弱，本能会驱使他藏在灵力充沛的地方。如果你的学校真有祥瑞，那肯定是最佳的选择。”

“某个地方—直没有灵异事件，确实很奇怪。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有形的东西，还有许多无形的东西，比如气运和邪祟。通常来说，人多的地方，邪祟也多。它们不作恶，却会搞许多人类以为‘灵异’的事。”

“原来如此。”覃亦临拿骨笛，“我明天去A大试试。”

小兴的扬起角，喜喜说好。

小：“嗯，那只剩麒麟和白泽了。”

“这样啊…”覃亦临语气带着失望。

小阅历丰富，知识渊博，轻易帮覃亦临解决第—个问题。

小记得，覃亦临曾经承诺过，要带幼崽们看看他成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早就排除了。”覃亦临告诉他，“你指的是A大，我的母校。过去四年，我—直在那里生活，没听说学校发生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