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搜索结果扰很。他记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却始终想不起来。

“在哪里呢？”覃亦临小声嘀咕。

小粉光被他从里到外彻底玩，挣扎着逃爪，轻飘飘浮到覃亦临前，一闪一闪引人类注意。

“嗯？”覃亦临放手机，抬看他。

小光光在他注视中，缓缓飘向窗边。飞得越远，他光芒越淡。距离覃亦临超过五米，小光光几乎快熄灭了。

五米是他的极限。小光光不敢再向前飘，往上方挪了挪，努力示意覃亦临看天空。

“让我过去吗？”覃亦临动了动。

小光光立刻左右晃动两。

这是不让动的意思，覃亦临又回到原本位置上。

熄灭的小光光近乎透明，像海里的母。覃亦临目光直直透过它，看到天上一颗耀至极的星星。

覃亦临试探着问，“星星？”

小光光左右晃动，否定这个答案。

覃亦临再猜，“那颗星星的位置……东方吗？”

透明的小光光上飘了两，表示赞同。明明只是一团光，覃亦临却能看他的疲惫，连忙过去托住小光光。

碰到覃亦临肤的瞬间，小光光瞬间恢复明亮。细密的光须到碰碰，抱住覃亦临手指，一汲取他的力量。

覃亦临注意到这个细节，联想之前，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

“小光光。”覃亦临用手指戳戳他，“你是不是要呆在我边，才能发光？”

初次在镜中看到小光光，他本来是黯淡的，覃亦临走，才变得明亮。

后来几次也是，覃亦临换衣服，想把他放在旁边，小光光却立刻粘过来。

光团恢复原本亮度，舒展茸茸的光须。

他飘起来，乎乎蹭覃亦临的耳朵和脖，仿佛听话的，对主人充满依赖。

“果然。”覃亦临得结论，光团细的须，“原来我是你的充电宝啊。”

覃亦临带回来的充电宝还放在手机旁边，用一线连接。如果没有充电宝，手机死气沉沉，只能当镜用。

在某层面上，这个比喻很贴切。

小光光被他抚摸，又偷偷蹭了蹭覃亦临，一变粉。

——我不能没有你。

“粘人。”覃亦临把手指伸过去，让他重新落在指尖上，觉这团光越看越可。

他很喜给小光光‘充电’，觉察到这，甚至有些开心。

‘光需要我，我需要光。’

**

清晨七半，覃亦临成功被闹钟唤醒，窗外飘来婉转清脆的鸟叫。

清荷醒得更早。打扫院，准备早餐，洗净兰兰昨天脏的衣服。

“覃老师，早安。”

“早。”覃亦临观察周围，惊讶地问，“这些都是你的？”

他昨天带回来很多东西，只来得及布置教室，剩的工作打算留到今天。结果起床一看，所有事都被好了。

两面文化墙焕然一新，几个需要组装的木制玩摆成一排。充气游泳池放在光正好的地方，里面盛满清。

“嗯，你买的东西都有说明书，所以我尝试了一。”清荷说完，苦恼的表，指着墙角一堆电线和板，“可是那些，我不知怎么。”

“没关系，你已经很厉害了！”覃亦临想到她只是一朵小，表佩服，“这些东西比较危险，不要碰……但你应该没关系吧，植是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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