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正正，笔锋利落，写得有模有样。

“我不是小哭包！”兰兰一埋他怀里。哭得很大声，打着泪嗝，结结说，“你快，不然，我、我你的血，把你变成血鬼！”

小光光立刻躲覃亦临衣服里，不肯给他碰。

这么脆？

“以后要对我好。我是个人类，很柔弱的。”

“怎么？”覃亦临一挑眉，“你们刚才不是赶我走吗？”

“嗷呜呜！”小狼不太懂什么况，摇着尾往覃亦临怀里钻，还他的手。本来还要脸，结果小光光挡过去，搞得狼崽无从。

泪划过冰冷的脸颊，兰兰尝到咸涩的味，懊悔的绪终于占据上风。

覃亦临听到如此凶狠的威胁，笑得肆无忌惮。

兰兰抿着，尖尖的獠牙咬破嘴…

兰兰泪，起膛用哭腔说，“人类真没用！放心吧，以后由我这个大又厉害的血族保护你。”

覃亦临笑着说好，默默在必清单上增加一件事：

虽然这份工作比较特殊，但他愿意照顾幼崽们。

“我作为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合约到期前，会一直留在幼儿园照顾你们、还有另外几只小朋友。”

覃亦临无意识想着，顺手把小狼抱起来玩。

既然两只幼崽能看到，为什么清荷看不到呢？

覃亦临没回答，而是反问，“你想让我离开？”

“贵的小哭包同学？”覃亦临放油漆桶，似笑非笑看他。

兰兰见他只抱小狼，不抱自己，说的话都带了怨气，“人类，你什么时候我们幼儿园？”

兰兰余光瞥了，见狼崽追随人类跑远，心里更加难过。

“哦，好。”覃亦临竟然立刻同意了，把小狼放回地面，“我立刻去。”

“你…要走就走吧！”兰兰背过，不去看他，嘴的说，“人类只是血族的，哼，我不需要你这老师。”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兰兰低着，视线渐渐模糊，心里大骂人类没有心。

覃亦临经过思熟虑，最终决定留。

你也不该用那么亮的东西刺激我。”

“我好害怕啊。可惜我来之前，签了劳务合同。”他左手抱着小狼崽，右手抱着兰兰，还扒拉着小光光。

兰兰刚跑大门，见覃亦临左手拿刷，右手拎油漆桶，把之前歪歪扭扭的‘王幼儿园’涂掉，又重新写一遍。

反正，都已经习惯…

因为，覃亦临比谁都知，孤一人面对世界，有多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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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呜呜！”小狼扒住覃亦临膝盖，摇摇晃晃用后肢站起来，要用爪爪碰小光光。

“嗷呜？”狼崽见他走幼儿园，摇着尾蹦蹦哒哒跟过去。

“那、那当然！”兰兰噘着嘴，“我才不要弱人类当老师呢！”

没关系，就算只剩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兰兰还没来得及把泪藏起来，就被他抱起来，了苍白的小脸。

“既然如此，再见吧。”覃亦临捧着小光光，转离开。

“嗷呜呜呜！”小狼嚎叫，啥都没听懂，瞎几吧附和。

“……”兰兰瞪大睛，半张着嘴，言又止。

明明要走，昨天还抚摸自己发，说什么‘请多指教’。

“嗷呜呜~”小狼失去舒服的怀抱和抚摸，竟然有些不适应，咬住覃亦临角要求继续抱抱。

他转，用最快速度跑幼儿园，大声喊，“人类，你回——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