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憨批一样的妹妹”，亦或是“在女团混不去的一百八十线小透明和她笨手笨脚的助理”，或者其他什么。陶乐思很开心，就仿佛她们走向通往一场星光灿烂的盛大舞会的路上。

第82章 番外—关于Greensleeves这件小事

（一）陶乐思第一次演奏《绿袖》

陶乐思如果联想起和希尔达有关的记忆, 她大概会想到祭祀、雨夜、无尽的黑暗之类，现在也许还要加一些其他元素，比如不停更换的酒店。

她们每到一个地方, 首先都要寻找榻的酒店。八十年代, 自驾环游欧洲乃至于环游世界并没有陶乐思想象得那样轻松，她们有时候不得不住在条件并不好的住, 因此每当她们到达一个大城市, 能够寻找到星级以上的宾馆时，陶乐思都忍不住想要一声快乐的哨。

现在她们住着的这家酒店条件从各方面而言都非常好，酒店的大堂里有一艘帆船的模型，旁边还有一架三角钢琴，的晶吊灯闪闪发亮，照得每一个坐在钢琴前的人都好像周都发光一样。与这间豪华酒店的大堂相比, 小镇上格雷厄姆的大厅就像是乡酒店。白天时, 大厅里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就算有人不会弹琴，也要坐在钢琴前, 用卡片式相机拍一两张照片。

陶乐思和希尔达在白天时一直在城里面游览, 那些上了年的教堂、附近盛开着朵的山坡, 还有离城区不远的河。临街的房屋窗台上都盛开着鲜，有的地方还悬挂了三的国旗，砖墙一看就有一些年了。

她们走得大汗淋漓, 脚被鞋磨得发痛。餐厅里提供杜松酒和据说非常好吃的提拉米苏。这洒满了可可粉和糖粉的甜品显然是刚从冰箱中取来的，边缘甚至还挂着细小的冰晶。

陶乐思尝了一, 没有品尝到咖啡的苦味, 反倒觉得有甜到过分。但是当她抬起, 看向希尔达的睛时, 她却又觉得这甜也恰到好。

她们回到酒店时，最后一抹晚霞沉没于地平之，天已经全黑了。

陶乐思动用了一手段，对酒店大厅行了一番清场。于是现在，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了。吊灯的灯光昏暗了一些，投如碎晶般的光斑，一切看起来都恰到好。

希尔达脱了鞋。她穿的是那样早就过时的玛丽珍鞋，鞋带一跟，她总是抱怨穿着这双鞋走路很累，于是她脱鞋，拎着细细的、用于系住脚踝的带，赤脚踩在大理石地砖上。陶乐思不明白希尔达怎么居然穿着跟鞋就满城逛，不过她毕竟不是希尔达的穿衣顾问，所以也不敢问。

“我想这架钢琴的音应该很不错。”陶乐思说，她走到钢琴前坐来。

谱架上遗留着一本谱，不知是属于酒店还是住店的客人。陶乐思翻开谱，有人在其中的一页上了记号，那首曲叫《Greensleeves》。

“绿袖。”陶乐思说。

这是一首古老的英国民谣，据说是亨利八世所的曲，之后这优的、有凯尔特风格的曲调被改编为无数版本，无数乐演奏过。陶乐思看了看谱，改编之后的钢琴独奏版本并不太难，e小调，左手伴奏以简单的和弦为主，她应该能视奏来，就算有错音也可以踩踏板糊过去。

陶乐思开始弹奏这首曲。酒店大堂很大，此刻十分安静，带着海风腥味的汽了来，空气有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