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三位女神中最凶残嗜血的一位，为什么不可能是她？”乌利尔温和地问。

“她杀人是为了血，她需要血作为补给，而非为了杀人而杀人，”陶乐思将报纸隔着桌又给乌利尔推了回去，“杀了人，任由他们的血一地，又在墙上画符号，这幼稚的手法，无论如何都不像是索莎娜所为。而且，拜克劳迪娅所赐，索莎娜最近中了毒。”

“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我的女士。天父是铁面无私的，祂能够察一切真相。”乌利尔又喝了一酒。

陶乐思喝了酒，觉得脑袋有蒙蒙的。报纸上报的凶杀案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凶杀案，除了墙上现赫卡忒的图案令人有费解。

但这也并不代表，人就是她们三人之一所杀的。陶乐思见过索莎娜杀人，也了解索莎娜的杀人风格，总不能把所有的黑锅都扣到她们上吧？

陶乐思仰起脖，将杯中的酒全喝光。会不会是英格丽的？

以陶乐思对英格丽浅的了解，英格丽也不像能够这事的人。毕竟，对于权力的神而言，滥杀无辜，制造恐怖是大忌。

她刚刚放杯，乌利尔上就拿起酒瓶，又给她斟上酒。

“多喝一吧，我的女士，”乌利尔给自己的杯中也倒满了，祂的酒瓶里，酒似乎一都没有少，“今天夜里，算是我的放松时间，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告知你这件事，也不是为了与你为敌。”

陶乐思没有说话。她看着灯光乌利尔的袖，祂依然穿着祂那罗领的西装，袖净平整，显手腕上的手表，而且陶乐思还发现乌利尔的手表是百达翡丽的，想不到这天使这么有钱……

“在三位女神之中，我最不愿意就是与你发生冲突，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我们能够拥有不错的私，”乌利尔说，祂的语气一如既往平静，带着神父特有的怜悯意味，以至于陶乐思搞不清楚，祂究竟是真挚的，还是只拿自己开涮，“如果天父不会反对，如果您也愿意，我的女士。”

“我没有什么朋友，索莎娜成为女神之后，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陶乐思摇，“我也不会和他人合作。”

“上帝啊，我的女士，朋友是不需要合作，不需要易的。作为朋友，一切的付与给予都能带来天父赐予的快乐。我以为你谙凡人的，会比我能更清楚地了解这一。”乌利尔叹了一气，大约绪有激动，祂的声音变得gay里gay气。

陶乐思喝去一酒，现在她不觉得威士忌难喝了，反正她已经什么味都尝不来了，她陷了思索自己是否喝多了的自我怀疑状态。

乌利尔站起，缓慢地踱到了窗边，看了看外面的天，说：“东边已经有一亮了。也许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陶乐思抬起，乌利尔的后背张开了鲜红的羽翼，随后祂的影瞬间消失在这间狭小破旧的旅馆前厅之中了。

陶乐思上楼返回房间的时候，脑袋一直是的。她摸索到床前，然后就一栽到，觉自己了很多汗，不过她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陶乐思到额有一凉意。她睁开睛，窗外的太已经悬在空中，希尔达坐在床沿，用一块巾轻轻拭着她的额和脸颊。

看到陶乐思醒来之后，希尔达并没有像陶乐思所想的那样显笑容，而依然沉着面孔，一又一拭着陶乐思的脸，像是在用抹布桌。

“已经到中午了吗？”陶乐思低声问，嗓音嘶哑，而且还有疼。

作为女神，居然还能宿醉，这简直不科学。

“是午，”希尔达冷冷地纠正，“你昨天半夜就跑去，天快亮的时候，满酒气地跑回来，倒在床上，我还以为你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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