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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经走了吗？要不要从柜里来？看起来柜里有缺氧, 如果不赶去的话，有可能会——

陶乐思还在犹豫, 忽然, 柜的门被拉开了。陶乐思一只手还抓着希尔达挂起来的一件大衣维持平衡，与满脸惊讶的希尔达对视着。

“你……”陶乐思从来没有见过希尔达这般惊讶的模样，她的睛瞪得很大，膛轻微起伏着，“你……在这里什么？”

陶乐思无地自容，非常尴尬, 无话可说, 面红耳赤, 如坐针毡，恨不得世界现在就毁灭, 恨不得一撞死好离开这丽的二次元世界。

“我, 那个啥, 晚上好，”她想要调动脸上的肌挤一个笑容，“谢谢你, 帮我柜。”

五分钟之后，希尔达看起来平静了一, 又恢复了她平时冰冷傲的样。她站在书桌前, 了一支烟, 一只手夹着烟匆忙洗了一, 另一手将火柴抖灭。

陶乐思站在卧室门，倚着门框。她知的况十分奇怪，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希尔达烟的样极，站在烟雾之中，如一个孤独的艺术家，而不像尤迪特先生烟只会让她想打开排风扇，也不是索莎娜烟的样只像一个背着家偷偷坏事的小女孩。

“你全都听到了，对吗？”良久的沉默之后，希尔达终于问。

“是，我都听到了，”陶乐思说，“我知你们在讨论什么，你们想要什么。”

希尔达上说：“我可以向你解释——”

“不，”陶乐思摇摇，“您不用向我解释这件事。”

又是一阵难堪的安静。陶乐思看着希尔达一接着一的烟，让香烟的烟雾将她完全包裹了起来。她没有去看陶乐思，神捉摸不定。

“但我希望您能告诉我，”陶乐思说，“您能不能告诉我，在我知了这么多事之后，为什么不杀了我？”

希尔达转，震惊地看了陶乐思一。她坐到了书桌前的椅上，又将目光从陶乐思的上移开了。

“是的，我有许多理由可以杀了你，就像对安娜，或者艾米莉亚那样。你已经知得太多了，你是个社会主义者，可是你却能弹那样的曲……你还是个女巫。”

“我不是女巫，我只是一直被你所引。”陶乐思走到希尔达面前，一手扶着桌面，顺势在桌上坐，居临看着希尔达。

“我没有什么值得引你的。”希尔达说。她的烟快要完了，陶乐思能够受到，她的盔甲也就快要卸掉。

“不，你有。你不仅有，而且你很清楚，”陶乐思说，稍微弯腰，离希尔达更近了一些，“可是我想要知，你为什么不杀我。我想，也许，你对我也有一些不一样的觉，对不对？”

希尔达用力将烟在桌面上灭，木质的桌面留了一个椭圆形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