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可以不发生……即使发生了，也能够被改变……人的记忆可以被篡改，许多人的记忆也可以同时篡改……集幻觉……宗教，祭祀仪式……

“我到底了什么？”

陶乐思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一边思索着艾米莉亚的尸突然现是怎么回事，谁又是始作俑者。

她以为是索莎娜，欠了欠准备起床，结果却惊讶地发现，来的人是希尔达。

“没错，恩格尔小，这些都一定是一场误会。关于有人恶作剧，把假人摆放在学校大厅里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我们需要再跟负责人谈谈。”其中一名警察说。

说罢，两名警察起，匆匆离开了她的房间。

“使人产生幻觉是女巫惯用的手段，但这次你能让这么多的人都产生幻觉, 你的能量让我到吃惊。”她说着, 将手掌轻轻搭在陶乐思的额上，但并没

唱了一天死机之歌的艾斯比终于活了过来：“桃乐丝小，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您改掉了全校学生和警察的记忆，让一场骇人听闻的凶杀案变成了一场吓唬人的恶作剧。”

陶乐思陷这无意义的假设之中，无法自控，甚至觉自己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警察的问话中。她仿佛看到前有光影在闪动，噩梦中的画面重现，盘踞在一起的五彩斑斓的蛇，还有那个三的怪。

把尸放在教学楼大厅里的人目的很清楚，就是制造混。如果这一切事都可以不发生，此人的目的岂不就落空了？

当然，陶乐思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但当她冒“这一切都可以不发生”的念时，忽然产生一前所未有的觉。

陶乐思正在质问艾斯比，她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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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事发生了。坐在陶乐思对面的两名警察的态度突然从严肃变为和蔼，速度之快，跟川剧变脸一样。一直皱着眉在本上记录的那位警察面容舒展开了，而另一名警察则傻笑了起来，好像是被眠了。

“今天，”在逐渐坠黑夜的沉默之中，希尔达终于开了，“今天的事，谢谢你。”

希尔达挪了一位置，更加靠近陶乐思。

关于白天的风波，现在学生中间一致认同的版本是：不知是谁，把一时装店里的假人模特了一件旧衣服，还洒了些红颜料冒充血迹，放在学院大厅里。老师们误以为是死尸，报了警之后才发现是一场误会。

“可是我为什么能改掉别人的记忆？这不是个恐怖小说吗？原著中桃乐丝就有这样的能力吗？”

米莉亚离开学校前和陶乐思发生过冲突，所以警察询问陶乐思问得格外仔细。

所有的学生对此都信不疑，丝毫不曾怀疑他们的记忆被篡改过。毕竟，恶作剧比篡改记忆听起来要合理得多。

天黑了，两个人都没有去开灯，任由夜一一吞噬这个房间。陶乐思依然躺在床上，希尔达走到她的床边坐来，望向窗外。夜晚也是雾蒙蒙的，远的建筑光亮有一透来，陶乐思抬起睛，只能看到希尔达影的廓。

之前一直只有陶乐思去找希尔达的份，希尔达可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陶乐思。

第24章 期待已久的雷曼庄园之旅

陶乐思没有去吃晚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地思索着。

“我不知我当时了什么。”陶乐思的将在枕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望着希尔达。

希尔达面疲惫。她还穿着那黑裙，走来的时候，没有一声音。

快到晚饭时间，学校里已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陶乐思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