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着母亲力量的女。”

希尔达笑了，她起了一烟。隔着烟雾和餐桌望着陶乐思。

“我觉你变得不大一样了，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希尔达说。

“也许只是我近期状态有所调整，”陶乐思回答，“这样，我可以为你的新舞蹈伴奏吗？不仅是排练的时候，还包括在正式演的时候。”

希尔达了一烟，然后缓缓将烟雾了来，她看着陶乐思，面无表。在餐厅昏暗的灯光，她的瞳孔是黑的，玫瑰赤霞珠在酒杯中，像是盛着半杯鲜血。

“当然。”

其实陶乐思更想问的是，这样，你们在挑选祭品的时候，能不能大发慈悲放过我？

只是现在还不是问这些事的时候。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陶乐思当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一直在噩梦。她梦见了赫卡忒，那是一个拥有三张脸的怪，看向三个不同的方向，每一张脸都冰冷惨白，面带血污。其中一张脸看着陶乐思，她的手中拿着一条蛇，她伸手臂，将蛇递给陶乐思。

陶乐思吓得扭就跑。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意识到今天是周末，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天亮之后，陶乐思起床，刻意忘掉昨天晚上的噩梦，准备照原计划去逛街购，最起码要把桃乐丝打扮起来，不能天天穿像个勤工俭学的土妞。

索莎娜跑她的房间，问她有什么安排，随后就兴冲冲地决定和陶乐思一起去逛街。

她们走在街上，天一亮，又是个雨过天晴的好天气，陶乐思觉得这个城镇比前一天晚上要间多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远还能看到工厂的烟囱。索莎娜说，那个工厂就是卷烟厂。

总而言之，陶乐思觉得这里像是八十年代德国、奥地利或是瑞士的一座小型城市，不过她的人文地理知识基本都还给老师了，难以判断这到底是哪个城市。

她们手挽手走在路上，陶乐思说：“希尔达夫人希望我能给她的新舞蹈当伴奏。”

索莎娜听起来很兴：“我听她提到过，她说她的舞蹈音乐只有钢琴，没有贝斯，也没有鼓。如果是你来伴奏，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可以一起上课了。”

她们去百货商场，陶乐思买了一大堆衣服，连索莎娜都被陶乐思的大手笔惊呆了，开始怀疑陶乐思是不是最近结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