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去世之后，为了逃避现实，陶乐思玩了很多电脑游戏，在类似于《地狱边境》《寂静岭》这样的游戏之中，主角为了追寻他们的亲人，历经千辛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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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她的母亲，已经永远离她而去的母亲。

陶乐思停了来。希尔达停顿片刻，然后说：“桃乐丝，现在，你再来试试我的这首曲。”

终于，希尔达说：“好了，桃乐丝。”

如果此时此刻就是一场游戏，那么在结局的时候，疲惫的陶乐思是否也能见到她的母亲？

希尔达这回停顿得时间格外，陶乐思觉自己把这首曲都演奏一多半了，希尔达才说：“怀念。”

陶乐思开始弹奏圣桑的《天鹅》。没有大提琴，她的右手准确地弹了每一个音符。

因为原装的桃乐丝并没有听过这首歌，所以演奏的时候，起先旋律和伴奏和弦都十分简洁，随着歌曲的程，和弦渐渐充盈了起来。她将旋律反复了很多很多遍，希尔达也就安静地站在一旁，一遍又一遍地听着。

“死亡。”希尔达说。

“战争。”希尔达又说。

陶乐思停顿了一，她想了一会儿，可能只有几秒左右，在这仿佛是被悬停起来的时间中，琴房只剩一片寂静，窗外的雨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陶乐思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希尔达呼的声音。

陶乐思开始弹奏一首母亲经常给她唱的儿歌，《鲁冰》。

突然间，有一奇妙的绪闯了陶乐思的心扉。

陶乐思了一气，她到有累，还有一没有休息好之后的眩。

钢琴的声音骤然安静了来。陶乐思坐在琴凳上，平视着面前放曲谱的架，久久没有动作。希尔达为什么要说“弹你自己”？要知，陶乐思是钢琴系的学生，但不是作曲系的学生，她自己并没有作品，又如何“弹你自己”？

她弹奏起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在这首协奏曲的开，左右手完全弹奏了相同的旋律，只是间隔一个八度而已。希尔达听了很久，她开始在琴房的地板上踱步，陶乐思难以判断她此时的心是放松还是张。当她抬起时，她只能看到钢琴后面的镜被天鹅绒幕布盖得严严实实。

家乡的茶园开满，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

陶乐思将心那奇异的压制了去。她接过曲谱，上就弹奏了起来。她不认为自己刚才在弹了那么多曲之后，再弹这首简单至极的曲，还能有多大的步。

方飘飞而去。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自己的家，每当想到这些事，她的心就充盈一甜而苦痛的觉。

她低，专注地盯着已经发黄的钢琴键盘，以免希尔达看到她中的泪。

第6章 餐桌上的玫瑰赤霞珠

过了很久，希尔达才说：“好了，现在，弹你自己。”

陶乐思一时不知哪一首曲是直接恰当表现战争的，不过她想起来电影《钢琴家》中，犹太钢琴家给德国军官弹奏了肖第一叙事曲，于是她也开始弹奏这首曲。

她希望镜没有被盖住，这样她就能看到希尔达夫人的一举一动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希尔达说，她快步从钢琴旁边走到陶乐思的后，双手张开，轻轻地住陶乐思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