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街舞或者现代舞的吧……不过看年代设定，街舞应该不太可能……

陶乐思站在窗前，看着街景神。

学校临着一条路，路上空空的，一大早天就沉得可怕，街上很萧条，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地走过去。

陶乐思从玻璃窗的反光中看到后现了一个人影，她以为是尤迪特先生回来了，一转，却惊讶地看到穿着黑裙的希尔达·斯坦站在门。

“我让尤迪特先生先离开一会儿，因为我想跟你谈谈。”希尔达说着走来，在钢琴凳上坐，面对着陶乐思。

陶乐思倚着窗台，没有说话。

“我想跟你谈谈安娜塔西亚的事，”希尔达说，“她已经失踪两天了。”

“我认为她是跟她新的男朋友私奔了。”陶乐思说。

希尔达摇了摇：“我想她已经定了决心，不会回来了。钢琴系现在只剩你一个学生了，我希望你能留在学校里。”

陶乐思没有说话。

希尔达的气质比她所想象得更加势一些，尽她的语气很温和，就好像是在随意聊天，但陶乐思觉得能够不被对方无声震慑住，需要付很大的努力。

“你在害怕？”希尔达问。

“不，我没有害怕。”陶乐思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陶乐思忽然问：“夫人，如果可能的话，安娜……也许能活着？”

希尔达微微挑了挑眉，显惊讶地神。她从衣服袋中拿一支香烟，放在边燃，一烟。

这帮人怎么都这么喜烟……

但是希尔达烟的样十分优雅，她举起烟的动作幅度很小，轻轻将烟雾来时，就像是了一层烟雾的面纱，她隔着烟雾打量着陶乐思，又若有所思。

“亲的，我也希望安娜能一切都好。男人并不是随时都能靠得住，”她修的手指间夹着烟卷，“我希望她能把钢琴学好，当然，你也一样。当你学会一门技术的时候，你会发现，依靠自己比依靠男人容易得多。”

陶乐思。

希尔达站起，向琴房外走去，但是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我最近在排练一支舞蹈。音乐是全新的，没有录音。我需要一个可靠的钢伴，梅耶先生不能每天都来，尤迪特先生的演奏又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本来希望安娜来为我伴奏，但她却跑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试试。”

“我认为尤迪特先生无法胜任的话，可能我也不能达到您的要求。”陶乐思说。

希尔达摊了摊手：“尤迪特先生没有我需要的觉，因为他是男，他弹起琴就像是木匠在力活。我认为你应当有所不同。今天晚饭后，在楼的练舞室，占用一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