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啊，那为什么还坐最后一排？老汪不是应该照顾优等生吗？”

说完苏欣然觉得自己是个大傻，怎么问了这么一句没有营养价值的话，不过陆雨斐毫无异样回答了：“我是远视。”

“哦。”

哦完之后苏欣然觉得气氛更僵了，脆一不二不休，她又拿了那个本刷刷刷写了一行字，反正她觉得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之后陆雨斐拿一张卷在看文言文翻译时，总觉有一和平时不同的目光时不时会扫过来，停顿几秒之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

她也不偏地问：“你没有事吗？”

苏欣然被戳破也没有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少年老是什么样。”

陆雨斐：“……”

很快这节课又临近课了，旺财在讲台上布置着作业，底哀鸿遍野。

“嚎什么嚎？两篇阅读两篇翻译再加《琵琶行》默写，你们觉得这个作业多吗？和你们数学一张卷比起来是不是很仁慈了？我看你们就是过得太舒坦了！”老汪气不打一来。

仿佛完全会不到老师的“仁慈”，面依旧叫苦不迭。

“可是今天晚上考试，没有时间写作业啊？”还有人抱着最后的希望不肯放弃。

“理综一考两个半小时，一个晚自习就没了啊！老师行行好吧！”付声嘶力竭地应和着。

一听见付的声音，老汪条件反一样怼回去：“你今天上课开小差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还嫌作业多？听说数学老师罚你多了两题？是不是想我也罚你多抄两篇文言文啊？”

默默闭嘴的付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二班消息最灵通的人应该是老汪才对，她可能当老师前过报局局。

后排的苏欣然看着这场大型讨价还价现场，脸上是说不完的懵，她像梦游一样说了句：“考试？考什么？”

前面胡沐川转过来着苦瓜脸说：“理综啊！太折磨人了！”

“今天不是星期三吗？”苏欣然还是不懂。

胡沐川手一摊：“所以呢？”

苏欣然：“周考不是周末吗？”

这胡沐川反应过来了：“你们那一届不会没有理综加试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这么人化的年级吧？”

或许是看着苏欣然脸上一片空白的表太过于无辜，胡沐川于心不忍地给她解释起来：“我们这一届一搬到三园就规定，除了周考以外，每周三晚上都要加考一次理综，还要照常行年级排名，土豆大爷说是为了训练我们的答题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