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让人以为前的人是个几岁的幼童。

乔简漫心里五味杂陈，一时本就不知要说什么，潜意识里带着昨晚把人推床的自责和恐慌，又觉得前只是一场闹剧，挣扎了半天，又问：“那你昨晚没睡觉？”

“嗯。”顾潇潇了，又苦着脸，“痛痛，难受，睡不着。”

乔简漫放在床上的手无意识地攥了床单，“你多大了？”

顾潇潇了泪，朝她伸了五个手指，“五岁，妈咪今年陪我去游乐场过的生日了。”

乔简漫没有说话了，她撑着床站了起来，发了两分钟的呆，又去看顾潇潇后脑勺的那个大包，想了半天，“你还有哪里痛？”

顾潇潇摇了摇，“就脑袋痛痛，嘴里有讨厌的味。”

乔简漫了，站起来，像个木偶一样往门走去。

“妈咪，你去哪里？”

乔简漫反应迟钝似的，走了两步才又回，看到顾潇潇又要床，赶制止她，“你别动，现在别动。”

顾潇潇立乖巧地坐好了，“我不动。”

乔简漫看着她，没由来地笑了一，然后又转走了，在楼梯时，踩空了一个台阶，好在复式楼的楼梯构造是螺旋型的，伸手就扶住了旁边的墙面，才没有一个跟就翻去。

走到客厅后，脑一片空白的她又忘了自己要什么了，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走了两圈，才终于想起来是要拿手机打电话。

手机就摆在茶几上，很显，但她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拨通了急救电话，在对方问她地址时，她才平静了来。

挂掉急救电话后，她又拨通了顾家老宅的电话。

电话就是顾老爷接的，老爷虽然快八十了，但还算朗，接通电话时，声音中气十足，“漫漫啊，今天这个怎么有空给我这个老爷打电话啊？”

“爸……”才开，那些被她可以压制的绪顿时就上涌了来，她赶捂住，平心而论，顾老爷这个公公待她不比她亲爹待她差，这也是她和顾潇潇决定离婚了，但还是合她瞒着这个老爷的原因。

“漫漫？这是怎么了？孩，别急，有事慢慢说……”

乔简漫仰把泪回去，等绪稳定来了才故作轻松：“没事了，就有个事问问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