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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一次次地被抛在原地，又一次次地被男人唤到边，抚摸他的给他奖励，就想从前在院里他一遍一遍的拿着摇铃训练他的狗。

男人不说话，寂静黑暗中本摸不清方向，前方沉默的视线犹如实质般冷凝，压迫很足，江瑜着摸索着往前爬，项圈没被人牵在手里牵引着他，链拖在地上发噪音，他不可控的生来些不安，像是在迷途中无助的小狗。

“唔……主人……”

训狗。

“小狗今天真乖，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

“汪……汪汪……”

这一撞得不轻，江瑜被吓了一，吃痛又无助的捂住，待在原地不愿意走了。

江瑜僵住了，这铃声与男人发的声音他都再熟悉不过。

他以前的家里就养过狗，一条很胖的哈士奇，他最喜的事就是坐在后院摇着摇铃，将那条傻狗唤过来再让它跑过去，有事没事的遛狗玩。

而这对抗显然可笑极了，男人冷冷：“不过来就三天不许吃饭，给我黑箱里躺着去。”

江瑜咬咬牙再次向着前方爬去，他从小方向就很差，尤其实在黑暗中，他总觉得前面就是墙，于是爬的小心翼翼，即使如此，中途还是撞了一次墙，在摇铃声中跌跌撞撞地撞到男人的小。

听话就有奖励，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江瑜撑起，摸准了方向爬了过去，不知爬了多久，一怼上了男人的小。

再一次被主人丢，摇铃声在远方响起时，江瑜的步伐明显匆忙的些，小心翼翼地用手探着前方的路，听到近在咫尺的摇铃声，江瑜上前钻了主人的怀里，汪汪叫的声音也提了，甚至像条狗一样吐来，去讨主人的心。

他的尊严早就被踩得稀碎。

他的脑海里想着这个词，心里生起一丝羞恼，但更多的是破罐破摔般的毫无波澜。

“汪汪……汪汪汪……”

都无所谓了，主人心平气和又有耐心的时候不多见，江瑜珍惜这一来之不易的温柔，他不愿意打破这场景。

江瑜在男人脚蹭了一会后，男人耐心十足地抚摸着他的，掐他的脸，“乖狗”“小狗真”地说着。过不久男人又毫不留的转离开，江瑜慌忙拽住男人的，却被男人一脚踹开。

江瑜抬起像狗一样双手握拳放在并肩的位置，吐着哈哈气，受到主人的抚摸时，“汪汪”的大声叫了几声。

“小狗真。”被一双大手摸了摸，接着嘴里被了几颗狗粮。酥脆香醇，江瑜饿了几天，吃起来竟意外的好吃。

同样的，被大手摸着，因为这两声狗叫，甚至鼓励的多喂了几颗狗粮与被撕成小块的面包，他被圈在主人的怀里，周围嗅到的都是主人上独有的味，有诡异的满足。

可这时斜前方轻笑一声，又响起不不慢的摇铃声，不像是促，更像是安与鼓励。

摇铃声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停在远方。

端起地上的盘，脚步声伴随着的香气逐渐远去，静默了一会儿后，不远忽然响起了摇铃的声音，伴随着男人嘴里发的、类似于唤狗的声音。

江瑜明显僵了僵，犹豫了一后，缓缓朝铃声响起的地方爬去，后雪白的尾跟着他摇摇晃晃。

嘴里被填几块对他而言算是来之不易的温面包，被圈在怀里钳住嘴喂，江瑜回答他的是几声更加烈的狗叫声。

往前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咚”一撞到了墙上。

像是雪松，又像是苦药香，混着烟草味竟然格外的好闻。

江瑜咬了牙，用沉默无声地与男人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