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把照片接过来，更仔细的看了一会。

“这是临川县小学门吗？”

“嗯！还有呢？”

萧承又仔细看了两遍，终于注意到小男孩手里的东西，一把自制的弹弓。

和前不久给曲越找衣服穿的时候在储间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记忆里的碎片很快拼凑起来，那个闷的夏天，在临川小学门那个没有钱买雪糕吃的小男孩，自己手里的新相机。

曲越看萧承的表，知他想起来了，靠在他肩膀上说：“是我，没想到吧~”

萧承转看他，绪有些被拉扯到父母在临川公益的那几年，又想到一场暴雨塌方带走了他们，有些慨：“这么大了。”

“嗯，大了。小时候你请我吃雪糕，读书了你爸爸妈妈资助我上学，毕业了你给我发工资。”

曲越说着说着，开始动得鼻发酸：“我是被你家养大的小孩。”

曲越的贴着萧承，像只粘人的小狗，搞得萧承浑燥呼加快。

他不得不往后退一，看着他的睛：“养得真好，又好看又聪明，他们还在的话一定会很喜你。”

“真的吗？”

萧承笑：“真的，我从不骗你。”

时间很晚了，萧承提自己该回家了。

曲越看看时间：“太晚了，又没有司机，要不你在我家睡吧。”

“不行。”萧承果断拒绝。

曲越：“你睡床，我睡地上。”

萧承：“我不是那个意思。”

曲越：“那一起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人都说我睡觉很安静。”

“别人？”萧承质问。

“啊……我的意思是说以前和室友睡过，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没有喜男的，偶尔会一起睡觉，但都是各睡各的！我发誓！”曲越伸四个手指。

萧承故作吃醋：“是王大步？”

曲越的四个手指弯了：“你怎么知……”

“好了，开玩笑的。”萧承溺的摸摸曲越的后脑勺：“一般侣呢都是循序渐的，我们也慢慢来好吗？”

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曲越留不住人，只好送萧承门，但是萧承拒绝自己送他到楼打车，只在曲越家门告别。

“说晚安。”萧承说。

他站在这个空间略显仄的走廊里，像一株在戈滩上的玫瑰。

曲越乖乖的说晚安。

萧承张开双臂：“再抱一。”

曲越乖乖的走他怀里，着迷的呼萧承上淡淡的香气味。

“这么乖？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啊？曲越同学。”萧承越看越觉得曲越可。

曲越回答：“是的萧老师。”

“那亲一？”萧承开玩笑。

“好啊！”

一秒，萧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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