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关澈摸着手机的边缘，盯着镜里的自己，想着刚才霍修池的脸……

关澈火速订票，又自己拿起一瓶卸妆和化妆棉开始卸妆，付梓沛还惊讶地问他啥时候学会自己卸妆的，从来没见过。

“你真是个漂亮的小朋友。”霍修池不自禁夸赞。

付梓沛也凑过来打了个招呼：“霍先生好！”

“曹总，我也没那么厉害。”付梓沛小声地说。

关澈去别墅那边随便抓了一个霍修池的车钥匙，去车库开来，载着付梓沛向机场飞驰而去。

一个被人遗忘在微信列表里的小艺人，几个小时之成为了众人里的香饽饽。

关澈拍拍他，竖了个大拇指表示他已经很了。

“很早就会，只是一直以来没想见的人，等得久不久没有区别。”

“我刚刚和老曹讨论过呢，明天的半期播，你那首原创歌曲之后，关于你的讨论度还会翻至少一倍。”霍修池就很现实主义，没有温声哄他，劝他别张，反而还把他明天要面对的摆在他面前，“所以不要陷在这无所适从的绪里太久，未来很一段时间你都会打一场仗。”

但关澈连一个消息都还没有开看，霍修池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们的话题回到了今晚。关澈摸着自己的，呼了两：“霍老师，我现在还没有实呢，特别不真实，可能还没从基地这个封闭的状态里去，没见到闪光灯……但我还是很张。”

当时他只知害羞说谢谢，现在已经可以笑着大方回应：“有个人说我是小朋友里最漂亮的那个，所以他才把我从那么多人里挑来了。”

关澈把自己的手机屏幕举给他看：“最近一班机是2315，现在发去机场刚好，落地凌晨3。”

霍修池捧着脸笑：“漂亮小孩上就会变成大明星了。”

“你喜曹总？”关澈压低声音。

“我…我尽量克服吧。”

付梓沛：“喜啊，就算看不到结果也喜。”

“什么意思？”

结果霍修池的画面里也突然挤了一个曹皓宇的脑袋：“我听到我们家宝贝的声音了。嗨，206！”

曹皓宇正要回应付梓沛，就被霍修池一把推开：“我还很想我们关关呢，能不能把时间让给我俩，你们自己聊去？”

“行啊你，关关！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付梓沛来劲了，睛炯炯发亮，“买就完了！”

然后他盯着视频里关澈的脸，他们刚录制，妆都还没来得及卸，今天他表演的曲目好像是一首古风的歌舞，穿得仙袂飘飘，角甚至还画了一朵小小的、粉的樱。

“真的？”

突然，他回对付梓沛说：“梓沛，你这辈有没有为冲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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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师。”关澈接起来，对着镜笑得跟儿似的，还激动地招招手。

“张是很正常的，突然多了那么多双睛看着你，你没有走不动路都算好的了。”霍修池安，“我在你这个年纪，第一次因为电影去参加活动的时候，记者才问到第三个问题，我的背就透了。”

“那你想不想为疯一次？”

这就是量时代，网络的力量。

“真的，一切都是过程。”

关澈拼命：“好的霍老师。”

付梓沛正在网上冲浪呢，闻言抬，仔细琢磨了一，表有些戚然：“严格意义上说，我好像没有？再严谨一，算是个单向的吧。”

二人飞快卸妆，换好衣服，打车回宿舍拿份证。

曹皓宇那个讨嫌的又突然凑过来：“这方面你可以向沛沛取取经，他很适合□□豆，心态也适应得很好。”

付梓沛靠着关澈的肩膀，盯着曹皓宇，声音柔柔：“曹总，好想你哦。你昨天寄的礼我今天就收到啦，谢谢！”

关澈不自禁想起了初见的那个夜晚，霍修池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