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的回复速度飞快，已经可以用“张就来”形容了。

他也不知谈恋还有这细节，只能有样学样。

走到半路，霍修池手机突然来了消息提示。

关澈脑仁疼，他想不来霍修池和员工说话是什么语气，以致于他一句正常的回复，把人家给吓到了。

[工作室小然：我们全工作室成员和老大步调保持度一致！]

只能说合合理！

他们开车还需要一个小时。

小心思罢了，关澈也不是不能接受。

有心的，在网上转发扩散一关注度，也是好的。大家用自己的方式践行公益，谁也不德绑架谁。本来就该是这样。”

“没那习惯。”关澈就是不遂他秀恩的心愿。

谁知小然立即回复了一个“天呐”的表包，说[这语气……还是我们老大吗？！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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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问这个问题。给小然说，庆功宴是聚会，没有请媒，讲话给谁听？我不会背这个稿的。”

霍修池偏看了他一：“你直接发语音吧。”

[BRESSON：我是关澈。]

他打了一行[庆功宴是聚会，不用这么正式的讲话稿，不过还是辛苦了。谢谢！]

关澈停来，等着霍修池走近自己，然后说：“我举例的这些，霍老师都不符合，所以你的公益也是正儿八经的。明星碑提升只是附加价值，你一次又一次百八十万，看似不多，树立的榜样作用，拉动了你千千万的粉丝投公益，这个数目可不是一宣传费用就能盖过的。”

[工作室小然：关老师好！]

被自己编的理由打败，霍修池无话可说，只能悻悻收回手。

他默默地划回桌面，锁屏，把手机放回置盒里。然后掏自己的手机，找到霍修池，偷偷地把他也置了。

[BRESSON：你好！]

关澈从两人之间的置盒里拿他的手机，密码也不用再问，解了锁，看消息：“工作室小然发给你的，一个文件，庆功宴讲话稿。霍老师，你们庆功宴还要发表演讲吗？”

“好。”关澈应了一声。开始打字。

他只有一个置。关澈确认像是自己的微信没错。但这个……【小白狼】的备注，他可就有看不懂了。

[BRESSON：？]

庆功宴的地址在市中心，一栋金碧辉煌的酒楼里面。

[工作室小然：！！！]

霍修池坐车里，先发了条微博。图是他和共同完成的那幅“作品”。

关澈三言两语，霍修池居然有豁然开朗之。

他地看了一关澈，实在是喜得心发。他叹了一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正呢？”

关澈不给：“认真开车啊。一会儿自己看不就行了。”

——没办法，他微信置的就是家群和导师带的研究生群。从来没有想过置单独的一个人。

他从小然的聊天窗划去，到了微信的聊天主界面，本来准备锁屏的关澈目光一扫，定在了霍修池那个置窗上。

“帮我看看。”霍修池目不斜视，“我要认真开车。”

……

“没有好的标准，但是有坏的底线。比如钱的，借公益之名宣传自己，最后钱也没个踪影，挂羊卖狗；比如力的，投公益事业，实际上在里面挖油，心术不正；比如仅仅有心的，天天在网络上当正义警察谴责别人钱捐少了，或者说别人买包买车的钱不如捐给贫困儿童……”

不仅面相正，三观也屹立不倒。

[霍修池：也许某颗星球上的玫瑰真的这样。]

关澈心里腹诽，他绝对是故意的，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坐他的车也从来没有帮他接过电话、看过消息，他都是在等红绿灯间隙迅速回复。

[工作室小然：都特别喜你！]

给霍修池说懵了，想笑，又挑不这话的任何错。

“怎么回个消息耳朵还红了。”霍修池又瞟了他一，好奇心起，伸手过去想抢手机，“让我看看发什么了？”

关澈笑嘻嘻地跑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探对着一车之隔的霍修池嘿嘿笑，机灵地说了句：“因为我是党员。”

关澈也不知怎么回复，想来想去只能回了个[谢谢！]

他常年在风暴中心，时时刻刻被人议论，似乎真的在这趟浑里面摸久了，反而丢失了离来看世界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