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事并不是异想天开，并且有很的实践。

他把自己的想法如实给shen说了，只是没来得及等到shen的回信，他了京大的实验室，再也没有碰过游戏。

其他同学会靠过来跟他一起讨论，有中二病还没好的男同学还会假装手上端着枪，朝空气打弹。

他开始试着玩游戏，他懂了游戏的各基本规则，他逐渐也能够理解同学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在和沈放打了招呼后，他们只聊了几句就找到了之前的觉。

他经常要去实验室，班上的课被迫翘了不少，和同学的时间很少，但是班上同学仍然会和他打成一片，其他男生也会拉他一起聊天。

“是这样的，”沈放说，“……我那个朋友真的去打职业赛了，他加了一个战队。”

沈放侧眸看了他，最终收回视线盯着电脑屏幕，说：“……嗯，还记得。”

莫许之和沈放聊了很久。

他们聊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游戏。

事只要开了个，之后就会很自然地发展去。

很想见他一面。

那时候shen_给他说，他有一个朋友想要打职业，游戏平和他一样，问他会不会觉得这样很不理智。

他还适时扇了，表十足嫌弃。

“他要退役了，”沈放握了鼠标，说，“这次世界联赛是他最后一次比赛，我想……他想你能不能去现场，一也好。”

有时间就是这么奇妙，有的人即使好几年没有过一句，但是只要再次遇见，仍然能够像之前那样无话不谈。

他们讲得很起劲，他就在一边看着。

对面说了什么，他表微微一变，愣了：“那个时候你在办公室里玩的？”

一酸臭味。”

在之前，或者说上一辈比较合适，他的人生已经规划好了，在仅有的一年的中生活中他在学习建模和其他实验材改造方法的时候其他同学在讲游戏，讲小说。

或许是有在这里到的第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原因在，他和shen_虽然说不上无话不谈，但也可以比较愉快地去。

哪怕一面也好。

刚到这里的时候，剧还没有展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中生。

“他说他可以包机票和观赛票，他可以包吃包住，”沈放越说越觉得奇怪，又连忙补充说，“他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他就是很……很想当面和你说一声谢谢。”

shen_和他一起打了几局，慢慢就混熟了。

三那年，同学都在为了考认真准备，他无所事事，玩游戏的时间比反而二的时候多了不少。京大已经在二的时候就已经来回磨了两个多月，和他签了合同，就等他毕业后学籍挪到京大。他那个时候去得最多的就是校办公室，校和京大的人反复拉扯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无聊了就玩游戏。

他当时确实很闲，问了shen那个朋友的况，又专门找人了解了国当时电竞事业的待遇和标准，之后趁着放假又去实地看了一圈，咨询了几家比较有话语权的战队赞助商。

“张？张什么，今晚就是专门用来放松的，也就我和沈队最勤劳了，其他人都跑去馆，就我俩还在这里兢兢业业守着电脑。”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的she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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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游戏，碰到电脑后就是敲代码和看资料，碰得最多的也只是电脑自带的扫雷。

莫许之默默听着，时不时“嗯”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他没有看到回信，也没有来得及和同学一起拍一张毕业照，也没有赶上同学分享考上大学的喜悦的时候。

他可以自由选择想要的事。

那时的确有很多有些遗憾的事。

重来一次中，他也想要验一正常的中生是怎样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