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人都坐了。

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莫许之挥手离开了。

就是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这个留到了现在。

一上台莫许之就自觉且麻溜地找工作人员拖了张板凳坐在一边。

一曲完，掌声四起，有些犯困的莫许瞬间站起来，刚准备拉着小板凳台，发现沈乐放吉他，从话筒夹上拿话筒准备说话。

“莫许之娱乐圈！”

“我写曲的灵来源于云哥……不是，骆老师……”

莫许之耐心等着，看到小姑娘嘴在动，但是一直没有声音，以为是自己听不到，把话筒往前递了些。

他把《鲸》改成了一首快歌，虽然失去了那悠远的味，但听众要的不是度，而是符不符合审。

杜闵盛和骆文云先是略微思考，最后有样学样，也拉了两张凳。

沈乐敢揽活也是有底在的，他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学了一些乐理知识，也练过一段时间，虽然不说惊艳，但听着要比隔低版的《鲸》好一些。

原来还要讲话。

他动作有些大，吉他发了一声碰撞的响声。

莫许之先是一愣，之后笑了，直起腰：

杜闵盛在一旁跟着，表很复杂。

隔着一小段距离，莫许之半弯腰，问小姑娘：“你想说什么？”

莫许之撑着看着沈乐表演。

沈乐很显然也明白这个理。

“抱歉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几人终于到了台上。

“你说了什么吗？”

小姑娘抓了抓手里的纸，嘴嗫嚅着，看着莫许之的脸，看着有些犹豫，一直没有发声。

莫许之又坐了。

像是心疼又像是想笑。

他今天午听到几个工作人员讲过，有个小姑娘专门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谴责他。

沈乐很能唠。

莫许之三个人坐在一边，把大半个舞台都留给沈乐发挥。

一个有知疼累的人。

准备就绪，现场逐渐安静来。

“我……”

“这些是你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汇总，希望你看完后能够正确认识自己，早日退圈。”

清脆的声音透过话筒加持，清晰地传耳。

这次他没有再跟老大爷似的遛弯，终于提速到了中年人散步的速度，最终重新走到了沈乐后。

小姑娘睁大睛，刚准备说些什么，一声极富煽动的吼声传来，她先是一怔，之后递了手里一直抓着的纸张。

莫许之说：“人不能总是回忆过往，还要展望未来。我就不回忆过往了，你把这个带回去吧，好歹也是劳动成果。”

“不早了，快回去吧。”

富有节奏的吉他声透过话筒传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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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乐讲完话后，莫许之几乎是飘台的。

看到这几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他有印象了。

等莫许之被杜闵盛扶了一把发现自己已经听得打瞌后得了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