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文勋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这屋里还有两个活人，慢半拍地同他们示意，丝毫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

清霜沉默地看着付湛川将门关好，他自顾自地清洗着茶，将柳文勋晾在一边。柳文勋手里的早就喝完了，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只抓耳挠腮如坐针毡地着急，睛黏在清霜上，地看着他。

“我没有生气。”清霜突然开，他将涮好的茶杯放在茶案上，站了起来：“为了我这样一个小倌，你不必如此。”

“清霜！”柳文勋皱眉，他似乎有些急，声音都提了一些：“你知我不这样想，你也别这样说你自己。”

清霜仍然是淡淡的神，他起开始整理书柜，并不看一边着急的柳文勋，“你今日来什么？”

“我……”柳文勋话音一滞，他脸微红，嗫嚅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憋一句话来，“我……我很想你。”

“那你今晚来吧。”清霜垂，仔细地翻看着手里的书页，他手指纤，骨节分明，拿着书的样赏心悦目。

柳文勋怔愣着看着他，半晌没听见柳文勋回话，清霜这才将目光从书上撕了来，偏过瞟了他一，“你不想来？”

“想！”

柳文勋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迫不及待，羞赧地挠了挠，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我这次一定会小心，不会伤了你的。”

“嗯。”清霜翻页的手一顿，他睫轻颤，将书合上了。

外萧琢跟付湛川挤在车里，听付湛川在一边唏嘘。

“没想到啊没想到，柳文勋这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却是个痴。”付湛川翘着脚，一脸痛惜，“真是人间一大惨事。”

萧琢懒得理他，往旁边挪了挪，凑到窗边上风。

“你怎么都不问我他们两人的事？”似乎没得到萧琢的回应，付湛川很是不满地瞪了他一，不甘寂寞地。

萧琢坐回位上，敷衍地问：“什么事？”

付湛川立来了劲，满面红光地开：“哎呀，那柳文勋第一看见清霜，那叫一个，宁死不悔。哭着喊着要给清霜赎，清霜哪见过这阵仗，一来二去便也芳心暗许，两人自是有人终成眷属，突破世俗的藩篱，成全一对佳偶……”

“你说书呢？”萧琢忍无可忍，打断了付湛川的表演，听得付湛川十分惊讶地问他：“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