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寒

“殿这是什么酒？”萧琢坐在他旁边，给两人倒了一杯，问。

萧琢，一看便没往心里去，转问：“殿不吃了？”

自己毕竟是个客人，这样让贺暄等着总是过意不去，萧琢大概吃了八分饱，便也脆搁筷，“我也吃好了。”他将剩的豆都喝完了，起推开椅。

“嗯，陪你一去看。”贺暄见他喝了好几杯还要倒，蹙眉拿过了酒壶，止住他：“怎么还没完了？当心醉了。”

“嗯，吃饱了。”贺暄懒怠地靠着椅背，歪着看他，“你慢慢吃。”

“倒是个大家听的故事。”萧琢抿了一，确是醇厚甘，许是原本确是为后妃所酿，故味不冲，反而更似果酒，萧琢权当果酿，很快便喝完了一杯，又斟了一杯，赞：“味确是好喝。”

贺暄晃了晃酒杯，“此酒名人笑。传说是前朝皇帝有位嗜酒的后妃，为博人一笑，召全国的酿酒师为她酿造最甘甜的酒。”贺暄说到这顿了顿，笑：“不过多半是酒家为了多卖些酒而穿凿附会的，不可尽信。”

暄歉：“对不住殿，是我太心急了。”

“冰嬉摔倒是常事，况且你刚学会，哪有不摔倒的。”贺暄倒是没有很在意，他心神不属地想起萧琢扑怀里时上淡淡的杜衡的清香，和他的人一样，净的晶莹剔透，：“还玩么？”

“什么果酒？这酒后劲大着。”贺暄失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孤看你已经醉得不清。”

客房里没有预备着衣服，贺暄便拿了自己的里衣给萧琢穿着，他想起上次无意间撞见萧琢沐浴的样，那气弥漫的漉漉的模样挠得他心肝肺都不老实了。他脑里忍不住窜萧琢穿着他的里衣坐在床边发的样，一时觉得浑燥，便让小厮去端了些酒来，送到客房里去。

那一桌菜都是香鲜的辣菜，沾得两人的衣服上尽是一呛鼻的饭菜的味。贺暄让人去打了两桶，又赶着萧琢去客房沐浴。

贺暄在自己寝殿洗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客房敲门：“洗好了么？”

说着问萧琢：“晚上来孤府上么？孤让厨房了你吃的菜。”

“真的？多谢殿！”萧琢仰看他，底漾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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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萧琢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似乎想要从贺暄怀里挣开来，只是那力气倒更像是调的意味。

“不了。”经过方才的事，萧琢已是有些累了，贺暄平日里冰嬉玩的多，今日本是为了陪萧琢来，见他摇，便也起要走：“那今日便到这里，次孤再带你来。”

“好了，殿来吧。”萧琢果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在一旁发。他发密细，乌黑发亮，地垂在一侧，萧琢不太会这些事，了半天还在滴，显得有些手忙脚的。贺暄看不过去，上前用巾给他包上了，幸得室炭火烧的旺，这样晾着也不冷，便招呼他过来喝酒：“沐浴完喝杯酒，可算得上是神仙日了。”

萧琢本对今日之事过意不去，听贺暄讲哪有不肯的，便一应了来：“那定是要去的。”这回答倒像是迫不及待地讨吃的样，见贺暄低看他，萧琢一时羞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贺暄本不是什么正人君，自然不会对趁火打劫趁人之危这事有什么负担，他顺着

“没有，我没醉。”萧琢还待挣扎着过来抢酒壶，哪知一起便控制不住地往旁边倒，贺暄接住他的时候还能闻到他四溢的酒气，贺暄一时怔住了，竟生两人都醉了的觉来。

晚膳确是萧琢吃的，只是贺暄让厨房多准备了几瓶豆，解辣。贺暄自己吃的不多，只挑挑拣拣地吃了一些，便放筷往后靠着。

“不是果酒么？哪会醉。”萧琢此时已是醺醺然，半撑着，绵绵地推了推贺暄的手，咕哝：“再给我喝一杯。”

“你喜便好。”贺暄喝的慢，此时尚余大半杯。他平日里喝惯了烈酒，这人笑在他嘴里淡的同白似的，故也不急着喝，：“过段日有个南边的戏班就要京了，孤为你留个座。”

“日后还是少吃些辣。”贺暄给萧琢倒了杯豆，“之前同你说了，晋国气候燥，吃多了容易上火。”萧琢吞了嘴里的红油，接过来喝了一，他吃的浑发汗，衬得愈发红齿白。“唔，次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