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闻声走来，“什么？”

姜新染在办公室里磨蹭了半小时，等同事们都吃过午饭三三两两回到办公室了，她才起去堂吃饭。

“等我准备好了，我向你求婚，怎么样？”姜新染若即若离地亲在她锁骨边，“这次，让我来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等待的时间稍，姜新染才又收到一条顾若的回复：“抱歉，以后我不会搞突然袭击了，你午饭时吃，本来就胃不好，别饿坏了。”

姜新染顺手把嘴的纸巾扔旁边的垃圾桶，打字回她：“刚吃饱。”

现在姜新染一般不叫她全名了, 这么连名带姓, 准没好事。

姜新染听来顾若在打趣她，更气了, 扑过去扯她的脸, “都是你的好事, 你还好意思笑！”

可她顾若，远远不止惨，回忆起来，那些痛苦只占很少的一分，且容易被忽视，随时随地都能想起来的，都是她对顾若的怦然心动和甜。

很快顾若也回：“怎么这么晚？”

昨夜咬得太狠，在姜新染脖上留了一红印。

姜新染是个喜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人，顾若纵容地迁就着她的小任，满足她的仪式。

姜新染哼了声，发：“不就是怕你又搞突然袭击么？”

顾若在层办公室里收到这条消息，发自心地笑了，放手机，拿起手边的饭盒，快速地把最后一饭扒完。

认错态度很诚恳，就是嘴边的笑怎么也压不去。

就觉得痛苦，但如果和组成词语，姜新染又觉得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

好在临渊这阵天气还凉, 穿领衣有夸张, 不至于太惹人注目。办公室里倒是有几个同事关心她, 问她是不是冒了，要不嘛捂得严严实实的。姜新染支支吾吾地糊过去, 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

“要不拿粉遮遮？”顾若提议。

姜新染看着，心里突然一，回她：“放心吧，我知怎么照顾自己。”

到最后，姜新染找了件领衣上，才把脖上的咬痕完全遮住了。

她让姜新染好好吃饭，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好好吃饭，事一多就忙忘了，这一盒午餐放在桌边一个多小时，早就凉透了，她才吃完。

“领一蹭不就蹭掉了么？”姜新染瞪她。

顾若心炙，眶都酸胀了，抱着她连声说好。

“嗯。”姜新染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甜甜地偷笑。

顾若好了迎接怒火的准备。

第六十三章 没想到吧

到得太晚，堂已经没什么菜了，姜新染随便吃了，吃完午饭走餐厅，拿手机来看，才发现顾若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吃了没。

顾若循声望去, 笑了。

时间刚过十二，所有人一窝蜂走办公室，去堂吃饭。上次那几个同事再次邀请姜新染一起去。姜新染刚想答应，回忆起上次在堂里遇到顾若，心有余悸，怕今天中午又发生同样的事，笑了两声，说自己还有材料没整理完，让他们先走了。

刚开工, 大家都不怎么忙，十一半左右，所有人都陆续从实验室里来了，各自在工位上摸摸鱼、聊聊天。

就连当年那个不怎么好的相遇，也都被岁月酿成了一杯醇厚的甘醴，滋味无穷。

“那贴个创可贴？”顾若忍笑, “毕竟也算个伤。”

“染染，我等你。”

“你这让我还怎么上班啊！”姜新染指着自己的侧颈，有些气急。

顾若笑接住她的腰, 识趣地歉：“对不起, 是我的错, 那要不给你请一天假？”

“顾若！”姜新染在浴室里直跺脚, 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

顾若继续说：“但是等你准备好了，让我知，好不好？”

“不用太直白。”顾若妥协地笑着，“一暗示，让我接收到你的信号就好。”

“那还有什么惊喜啊……”姜新染搂着她，红贴在她心上撒。

她顾若，顾若也她，这中间又有许多波折，用一个字来形容，可不就是惨么？

顾若不想贸然对姜新染求婚，她又想给姜新染一个好的求婚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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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晚上放纵得太过, 翌日清晨起床时，姜新染看着镜里的人，才知什么叫哭无泪。

“染染。”姜新染听到顾若又说：“我不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