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坐过的金属椅上，他看到了漉漉的痕迹，其中还有一抹殷红。

安德烈再次走父亲的房间时，父亲已经脱去了，在床上弓起脊背辗转反侧，咬着枕，齿间断或传来沉闷哼声，“嗯——”　德米特里拉了哼，撑着腰笨重地翻了个，手掌在腹侧重重地往捋。

这安德烈更加确信了，父亲正在生孩。

小时候，安德烈曾经有一次听到父亲在电话里说自己在生孩，那时他不知什么是生孩，听起来那像去超市买冰淇淋一样简单，父亲回来的时候也的确抱着一个像是从杂货店买来的婴儿。

后来他在记录片里看到分娩的女人哭喊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从小里推挤一个血淋淋的胎儿，他怀疑自己的记忆现了错，难父亲也是这样生孩的吗？

“谁允许你来！”

发现安德烈打开了门，德米特里抓起床灯砸向门边，可是一秒就面无血地倒在床上息。

安德烈轻松避开正被阵痛折磨的父亲砸向他的台灯，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扯了父亲漉漉的，德米特里半的男象征暴在他前，当他摸上去时，德米特里不自觉了，已经坠在间的肚碰到了安德烈的手指。

安德烈突然暴烈地将父亲白皙的大压到肚上。

“啊呃——”

德米特里了来，禁不住想扭动腰。

这个蠢材一样的儿不知他正被胎撑开耻骨的疼痛折磨，他的后腰已经不像自己的了，这么一压他更是觉得自己的骨都要错位了。

在这通助纣为，可恶的胎儿趁机完全拱了他的盆骨！

安德烈自然不会知父亲里的翻江倒海，他正为看到的一幕惊讶，父亲的后方竟然有一个像女一样的小，饥渴地对着他不断开合，吐透明的。

虽然德米特里的产已经生过三个孩，上会有第四个胎儿挤开他的颈。但他从来没有被人过，那未经开拓的地方看起来宛若一样粉。

安德烈结一动，手指猛地戳爸爸厚的，像在蜂里一样放肆地搅动，“爸爸，你怎么会有女人的官？你就是从这个小里把我生来的？嗯？”

“是，是怀时，才会有...”　德米特里意识解释，他攥着床单着绷的肚，还没有从磨人的阵痛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