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写了结案报告，我的领导也会把这份扯一样的报告打回去，我都能想象到他的表和语气。”

“可是这不是很好笑么？一个杀人凶手坐在你面前，可你拿他无能为力。你不是正义的代表么，你不是法律的化么？在你们可笑的程序正义面前，一个不会受到法律制裁的杀人犯，是不是很符合你们的审观？你们是不是会在二十四小时、最多四十八小时的关押期结束后，把我放走呢？看着我大摇大摆的走这栋楼，继续去杀人，然后转低，告诉自己，没办法，这就是程序正义，法律都是不完的，就这样吧。

你不觉得这很荒谬么？你不觉得正义和德，被这所谓的程序正义束缚了手脚么？你不觉得像我这样肆无忌惮的人，就应该被拉到刑场上一颗弹毙了么？可是你无能为力不是么？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可笑！”

牧章故意说着挑衅王警官的话，他能看到这个心中还存着血的警官越来越生气。果不其然，王警官在声音停来的第一时间，站起冲了上去，揪住了领，扬起双臂就要打他的脸。

可最终，他那只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手，终究是停了来。

“我要对得起这警服。”

低声的自言自语，似乎是对自己的告诫，又似乎是给别人的解释，王警官低垂着，回到了审讯员的座位上。

“知么，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牧章丝毫没有对之前的冒犯生气，他微笑的看着王警官，就好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

安静地想了一会，王警官才调整好了绪，继续自己的提问。他已经决定在审问的路上彻底的狂奔去，抛弃他学过的和用过的所有的方法和手段，把这场审讯当成自己和一个神病一样的怪人的，一次普通的闲聊。

“既然你明知我们无法给你定罪，那你为什么又要主动被捕？你能把那个原因，告诉我么？”

“终于，到这个问题了呀。我希望在华夏大会堂，开一场新闻发布会。”

“为什么？以你表现来的能力，你要仅仅想在华夏大会堂开一场发布会，有无数方法实现自己的愿望。你饶了这么一个大圈，选择了一个可能最低，成功率不，而且执行起来相当麻烦的方式，试图通过我们来实现你的目的，你不觉得这是舍近求远么？”说完，王警官又补上了自己想说的最后一句话，“作为一个神来说，你不觉得这方式很不符合你的份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牧章很开心的笑了。他微笑着看着王警官，说：“看在你敢在摄像和你们整个专案组面前，承认我是神的份上，我告诉你答案。

我杀他们，是因为我觉得，也是为了证明我的能力。所以我决定先杀人，然后说服你们这群法律的执行者，再通过官方通，向全华夏宣告我的存在。

我要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人，亲见证我开启暴君的时代。”

……

“想开新闻发布会的话，”王警官坐姿非常随意，语气也缺少严肃，“那你要证明你真的是神，可以么？”

“好啊，照你们分析的规律，我后天还要杀一个贪官。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审判对象是江书省红市市刘xx，审判时间是8月3日午三。”

“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