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说：“新闻不是假的，但关键是怎么报。首先新人类‘聪明’暂时是没有被科学证实的，但是新人类之中如果现了智商的人，会更引人的注意力——比如克西西是智商新人类，普里克是智商普通人类，相比之人们更会对克西西津津乐。犯罪率也是一样的，一个普通人类偷窃，被关监狱就算了结了，但如果是新人类偷窃，可能几个月后还会有人提起。”

沃尔夫顿了顿又：“不过也确实有办法行提新人类的犯罪率——当社会普遍歧视压迫新人类时，新人类或许会有抗争行为，表现为酗酒、斗殴之类，这样就又有可以报的真实案件了。”

“至于财产问题，那是因为许多新人类——尤其是变异方向比较明显的新人类——他们本就不容易在其他领域找到合适的工作，惯常的谋生手段就是个经商。有些新人类家族的孩，从一生就决定了这辈必须学金，一生的职业就是商人。在大战后期，尤其是国联主战派垮台以后，确实有很多商人使用金手段卷款跑路，这些商人中有一分是新人类，也有一分是普通人类。这里就涉及到了偷换概念——霸占财产的人存在，但是是无良商人，而非新人类。”

“那么再说回去，关于智商问题。为什么人们普遍觉得新人类的平均智商更？因为他们世代学习金，他们世代经商，他们富裕，于是他们就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享受更好的资源，现到表层就是他们绝聪明——行李舱里还有吗？给我拿一瓶，说得渴。”

班连忙开了一瓶给他送到嘴边。

沃尔夫喝了两，又补充：“至于骗婚，没什么可多说的。不什么人，骗婚就是人渣。”

*

班喂完他爸，自己也喝了两压压惊，试图尽快消化刚才那些话。

可他爸喝完，已经又说开了：“那么究竟有没有必要大量减少地球人呢？我不是人类学、环境学专业，没法标准解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就现在这个趋势，他们打算减少的人数量，必然远远多于需要减少的人数量——而控制人其实也并不只有杀戮这一方式。实际上你妈妈从小生活的地方，有过人数量爆炸式增的历史，但他们依然养活了这些人，用文明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说到这儿班想起来问了：“这些事儿妈妈也知吗？”

沃尔夫摇：“她不知。”

那班就很迷惑了：“凭什么她不用树立正确的世界观？”

“因为我认识她时她的世界观就已经很成系了，掰都掰不过来的那。”

*

“好，现在思考一个问题，是什么人在放任舆论发酵呢？”沃尔夫问。

班试探：“希约姆首脑？”

沃尔夫顿了顿：“你怎么知？”

“你不是老在家骂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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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咳了一声：“嗯……你既然知，那心里就该有数。我在家骂是我的事，你在外面不要骂。”

“我明白，”班，“可这些说法如果成立，那米勒叔叔他们不是很危险吗？我们就什么都不吗？”

“我们暂时不了什么，”沃尔夫十分确定这一，“地盟政权十分稳固，希约姆这个人也确实有几分政治才能，他们都还在上升期，任何抗争都是飞蛾扑火。如果非说有个努力的方向，那么赶把外的辐质收掉，地上，让地球重归郁郁葱葱，到时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但这显然是个期的科研。这些事托斯心里都清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真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办法。”

话到此，班已经开始庆幸自己不是个新人类了，他几乎不知次见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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