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有钱似的。”

“但是那天他告诉我，在他还好的时候，他还喜用拳说话的。从他上学时开始，因为好好学习又招姑娘喜，还特立独行地留发，所以可没少被找事——甚至还有人专门到小学门堵他妹妹，被他打得妈都不认识。再后来因为谈恋缺钱，去酒吧帮他小叔叔打工，有客人喝醉后嘴贱调侃他，他也是酒瓶一摔就跟人打起来。他告诉我，他并没有刻意健过，那一样的壮是被生活来的。”

“他告诉我，我的知没有错，他也对这世界绝望过，想要早早脱离苦难。但他此刻竟无比渴望活着，甚至渴望永生。‘活去吧，托斯，你只是生病了而已，’他这么说着，语气像神父一样，‘等你的病好起来，你会发现只要活着，总会等到好事发生。’当时那境听到这话是真的忍不住，我忽然就哭了起来，哭得声音有大，还引来了士兵——两个男人在河边草丛里狼狈哭泣的样给那位士兵先生留了不小的影，第二天他就专程拦住米娅告诉她她的男友并不靠谱，需要时刻警惕，把米娅听得转向的。”

托斯说着喝了缓解尴尬：“总之，我很兴当年让我嚎啕大哭的事，现在竟能用调侃的语气说来。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只要活着，总会等到好事发生。会有那大的幸福降临，让人渴望活着，甚至渴望永生——我不想和乔纳斯一样踌躇不前、磨磨唧唧，如果刚才你是向我表达了好的话，那么我希望表白的事由我来。”

娜塔霎时掩住自己的鼻。

“我这个人实在没有什么恋经验，但我天生商很，所以应该不至于搞砸。”托斯说着不知从哪变来一朵硫酸铜玫瑰，“所以娜塔，在这片末世废土之上，你愿意叫我一声托斯，接受我对你的意吗？”

娜塔嘴发抖，用力地。

*

那天的最后，他们跟士兵反复解释无果，最后放弃。

士兵带着对沃尔夫的鄙夷离开，沃尔夫带着对托斯的满腔怒火让他回去吃药。

而托斯一句无意识的话让气氛更尴尬：“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沃尔夫。”

沃尔夫痛裂，他掐着眉心接受了托斯的歉和谢。

此时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话说你们俩为什么都不愿意叫我乔纳斯？”

托斯一边站起来抖着自己半不的衣服，一边答：“不敢造次。”

沃尔夫想不通地摇：“这没什么造次的，我只比你们大四岁，又不是辈。”

托斯闻言看了看他，改：“乔纳斯。”

好家伙，气氛更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