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柔的心。”

沃尔夫反问：“凶恶的外表？”

米娅这时反应倒快了：“没有说凶恶的外表不好的意思。后来不小心撞见您和前女友的谈话，当时我真是太生气了，一心只希望您能正视自己的优秀，担心您因一时冲动违背德的事来——当然这样的担心也许是多余。但我觉得从那时开始，我对您的，可能就是喜。”

她继续：“那之后您的每一次现都让我很激动——比如从记者们脚底把我救，比如您护送乔小回家，比如您特意到研究所门来安我，比如您每一次为了雷奥妮同我联系，比如您坐在飞行让我‘上来’，然后带着我一起飞往南半球。我条件反地把这些都理解成了对您容貌的钦慕，对您能力的敬佩，以及，对您坏脾气的恐惧。”

沃尔夫眉皱地听着这夹带私货的表白：“那你现在怎么又换了一理解呢？”

米娅飞快地答：“因为酒保先生。我后来一个人去见了他一次——不过我当然并没有喝酒！”

沃尔夫脾气上来了：“你以为我会信吗？”

“这不重要！”米娅躲闪着视线岔开话题，“我本来就是因为想念您所以才去那里，然后酒保先生告诉我，确实是一让人恐惧的东西，开始一段恋确实需要勇气——这解答了我一直以来的一个疑惑——我原以为既然我畏惧与您产生过于亲密的关系、并将这亲密视作枷锁，那么我对您的就不是。但酒保先生告诉我，就是这个样，像战斗机俯冲轰炸，迫木讷者多，毅者柔……”

沃尔夫的表完全冷了来：“他还给你调了B-52轰炸机？”

*

米娅咽了唾沫，她决定回去之后告诉安东先生，他这招好像不太好使。

但是好不容易等到这次被召唤的机会，该说的话必须说完：“总之……我向酒保先生承诺过，等我仔细梳理了自己的心思，就会将这事解决掉——毕竟意一旦产生便不再受我的控制，都是化学质在作怪，这是无法平息也无法除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能既不打扰您的日常生活，又当面与您说清楚自己的心意。”

米娅总算是放开了他的手腕，端正且认真地站在他前：“现在我说完了，我您，沃尔夫先生。我仍然不知恋关系中的二人之间该怎么相，我也面临着繁忙的工作无暇陪伴您，但是我确实不希望看到您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我希望在您边能有我的位置，让我一直您最忠实的听众和义无反顾的旅伴，这就是我今晚想对您说的话了。”

沃尔夫低看着她。他还能说什么呢？米娅背着他喝醉的事儿他都来不及计较了，他都快被可炸了：“你倒是沉得住气，你就不怕我已经了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