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上一段恋。你等法兰克上校离家的机会等了好久了吧，你可不是一时疏忽‘搞错了顺序’，你是急不可耐地想见他。”

莉丽冲他摇：“米勒家可真不愧是有着肮脏血统的生意人，要想真正跻上社会，这攀墙偷听的习惯还是要改改。”

“哈哈，”托斯笑声来，“能让像您这样上的孀妇骂这话来，可见我说的并不错。法兰克太太，您其实本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洒脱——其实沃尔夫他知的，你曾为他和自己的家族激烈争执，几乎决裂，直到最后迫于压力最终妥协——你应该知，沃尔夫有个非常可的习惯，醉酒之后总是有问必答，他曾告诉我他自认为亏欠于你，你为了那段孤注一掷，他却没能给你一个未来。”

“你说够了吗？我得回去主持这场葬礼了。”莉丽说着想绕过他。

但托斯显然还没有玩够：“你有很多有趣的小习惯，比如拿烟的姿势，比如不盘发而总是将发绑成低低的尾，比如——嗯，至今用着和沃尔夫同一牌的洗衣。你这么他，可你知你都了些什么吗？”

“你可以闭嘴了吗？”

“你在羞辱他。你试图让他成为你婚姻中的第三者，你暗示他要不要你的外遇对象。”

莉丽怒骂：“闭嘴，你这该死的新人类！”

托斯丝毫不在意这样的谩骂：“你认识到你永远地失去他了，这不假。但在你心里，只是一个‘绑着淡金发的漂亮男孩’就够了吗？远远不够。不同的年龄总是有着不同的魅力，你想要的绝不止是那个男孩，你还想要获得幸福快乐，获得他的疼和照顾。你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未来，想要一段真正的婚姻。”

莉丽扬手“啪”得给了他一掌。

托斯觉得自己可能有变|态了，他居然觉得有。

短暂的耳鸣之后，他便听见自己的父亲正骂骂咧咧走来：“该死！托斯，你又了些什么……”

*

第二天米娅看着托斯脸上红红的掌印语无次：“你你你这是……”

托斯：“没什么，压力大，发绪去了。”

米娅了然——西半球好像是会这样的，因为压力大跑去一些竞技场挨揍什么的。

她，煞有介事地拍拍托斯的肩膀说：“注意安全啊。”

*

时间4月，工作节奏更快了。军方达了死命令，至迟在4月20日，鐖武必须投作战。

据米娅提供的信息，硫代硫酸钠、碳酸钠和甘油的混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鐖-3”的伤害，于是鐖武队的服装夹层里开始使用这材料。

不过米娅比谁都明白，如果被“鐖-3武”击中，这个夹层只能抵挡3到4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