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牧这几天可是季平手把手教的表演，他可不想拍了十几条没过，给季平丢脸。

周升平表面不夸曲牧，暗地里却跟季平说过不少次，曲牧这个人，至纯至真，如果把事业重心放在演戏上，也许早就火了。

周升平原本对兰芝这个角非常固执，就连片名也是用了兰芝的名字，可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合适的饰演者，这才把兰芝从剧本中删除。

没抱到人，季平扼腕叹息，冲曲牧眨眨：“曲老师，刚才人家叫的是我和你。”

“我这不是，怕给你丢脸吗？”曲牧被季平一牵，也就不再抗拒，直接坐在季平边，眯着往季平边靠，“争取一条过！”

“好。”季平就算被曲牧不留面地促，心里脸上也是云淡风轻，看得小黄在一旁目瞪呆，“因为他们接不上我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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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戏时只有三个人，但现在可是百八十个人盯着他演戏。拍电影可不像真人秀，一岔，就要整条重来。

“他们俩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为什么。”

“放心吧。”季平冲曲牧勾勾手指，曲牧就好奇地凑过来，“你知之前为什么找不到兰芝的演员吗？”

季平的演技是毋庸置疑的，兰芝这个角却要一个初世事，单纯无害的人来演，普通人第一次演戏的对手是季平，还没开说词，就吓得不轻；但如果是初茅庐的新演员，却总要在戏里对季平心猿意。

小黄奋力从人群中挤来，边走边摆手：“别问我，我可什么都不知。”

曲牧演技不算醇熟，甚至青涩，但他和季平相却十分洽，就像是兰芝和儒文一样，不因份背景有所偏颇，只是单纯地把季平视作朋友，演对手戏，心里里也只有剧本。

他哪知，曲牧这个壳早就换了个人，要是原本的曲牧，可能连一兰芝的袖都够不着。

“打是亲骂是啊！”

“那我就接的上了？”曲牧睁大睛，笑着望向季平。

季平不语，只是笑着看曲牧。

曲牧指着自己，震惊地用手指着自己的，转跟季平确认：“曲，曲老师？”

“那你快走呀。”曲牧把季平拽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服装间走，两人的互动惊得所有工作人员都瞪大了睛，几个嘴碎的人连忙押着小黄追问——

“是啊，曲老师。”季平见他惊讶的表，轻笑回应，“剧组都是这么说的，曲老师。”

知肚明，双手住季平的肩膀：“快。”

季平轻轻挲起曲牧的，曲牧得脸红，连忙坐回椅，用手肘一拐季平的手臂：“快说。”

季平一手抚过曲牧的手，施施然坐在折叠椅上，双叠：“你太张了，拿试戏时的状态就好。”

“曲老师要去换装了~”曲牧兴地转就走，却被季平一把拉住，差弹回季平的怀里。

“《恋公式》你没看啊，那里面季老师对曲老师可好了！”

“季老师，曲老师，来这边换衣服吧。”

“他们不是互相看不吗？”

走着走着，小黄也没看路，正好撞上一个人：“对不起对不……”抬一看，这人居然是段林语，想到刚才停车场那一幕，小黄更是浑疙瘩都起来了，“段先生不好意思，我走路没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