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窃窃私语，看得周升平两只小睛在他们上滴溜溜地转，曲牧探望去，发现周升平的视线，立刻抬起：“你看什么？”

“好。”季平抿微笑，这一脸得逞的微笑，哪里看得是平日里那个温如玉的影帝。

“这，这不是没有灵嘛。”周升平不好意思地挠挠，四五十岁的人，却在曲牧面前害羞起来。

季平二话不说，就要凑上去贴脸给曲牧看黑圈。

曲牧珠一转，咬牙切齿地扭动肩膀：“你是真困得睡着了……还是假睡？”

狐疑的神，导演连忙摆摆手：“我，我的意思是，没拍到你们躲藏的画面太可惜，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回去的路上是小黄开的车，曲牧和季平肩并肩坐在后座，扭看车窗外的风景，忽然间，肩膀一重。

谁也不知，双闭的影帝脸上，的那一抹笑意。

“曲牧怎么会剧组？！还是特别演？！你必须给我一个代！”

“小黄，回去的路上，就开慢吧。”

“当然是真的。”季平面不改，“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过，甚至有一天还是在地板上睡的，你看看我睛面的黑圈，怎么可能是假的？”

一旁的段林语跟在周升平后面，远远观望着三人的互动，不是滋味地咬牙切齿，趁着三人说话的空档，急急忙忙地补了一句：“周导！”

“周导，你别说啊。”曲牧上退后一步，和季平“分清界限”，“我是之前跟季平打赌，他说你一定会复饮，我可是站在你那边的。”

“光天化日，你俩要亲亲我我，也得顾忌别人的光吧。”周升平笑着调侃两人。

他那双凤眸微微一瞥，换了副恨铁不成钢的表：“结果你呀，唉……”

“老季，小曲。”周升平竟看也没看段林语，直接从他侧略过，走到季平面前，“剧本读得怎么样？”

曲牧当然是连忙推拒，心一，连忙：“知了知了，你这几天太忙了，回去我帮你泡养生的茶好眠。”

“刚才是谁吓得大气都不敢？”季平不忘拆曲牧的台，顺手把装剧本的文件夹给随行的小黄。

段林语真是量不多，脾气坏，就算他是盛领娱乐的一哥，艺人在电话里怼老板这事，还真是闻所未闻。

“你小，没大没小，唉声叹气什么。”周升平嘴上教训曲牧，脸上却是乐呵呵的，“次再跟老季打赌，你提前给我透题，我帮你赢！”

曲牧连忙竖起手指，冲小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叫他，他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曲牧伸左手，附在季平的右脸上，帮他调整到舒服的靠姿。

“季哥？”小黄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还以为什么事了，声量放大叫了一声。

周升平上还是一片酒气，曲牧闻得鼻，笑着跟周升平打趣：“剧本读得是不错，不过周导，你不是说不喝酒了吗？”

车停在酒店的地面停车场上，曲牧刚开启车门，就听到段林语怒不可遏的声音。

经此一役，节目组是害怕了，就算他们隐藏的好，保不齐再来一个段林语，那整捆胶卷就白费了，于是连忙驱车，跟几人回到酒店。

***

曲牧斜，瞥见倒在自己肩上困倦睡去的季平。

“崔审，你必须上过来，不然我就要解约，解约！”

吃老板的狗粮，实在是太心酸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君一言，驷难追。”

曲牧冲他哼气，拍拍季平的肩：“你说的果然没错。”

曲牧挑眉，笑着揶揄导演：“你这胆，可比我小多了。”

***

段林语这一声喊得又急又尖，几人都震惊的回，曲牧这才发现段林语一直站在自己后。他收敛表，定睛等着段林语来找茬，却看到段林语勾起嘴角，笑容虚伪地走上来。

坐在驾驶座的小黄迫不得已在前排围观了两人的全程互动，他闭嘴，没敢说季平平时在片场闭目养神的事，等两人准备车，才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直接推开车门，用尽浑力气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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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车，周导就走来，站在停车场另一端的段林语看到周导，狠厉的表立刻换成满面笑容，笑眯眯地迎上去：“周导！”

不过曲牧才懒得段林语和崔审的锋，转就要叫醒季平，可肩膀一松，季平居然睁开双，自己醒来了。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