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错？”

曲牧的腰还是那么窄，纤细的腰陷在床垫里，季平伸手，稍微比划了一，觉曲牧的腰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曲牧赶起把手机的闹钟关掉，然后重新坐在季平边，观察起季平上冒起的青小胡茬。

“都日晒三竿了，两位才起来啊。”

丝质衬衫趴趴地散在曲牧上，季平刚把一份文件审好，放到床柜，就看到曲牧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昏昏睡。

曲牧涨红了脸，轻轻把季平推开，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迅速逃离季平的怀抱，接起电话：“棠梨？”

季平换洗的衣服都在他自己的房间，只能先借用曲牧的卫生间洗漱完毕，再回去换衣服。

“曲哥，等会儿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会去行政酒廊找你，你吃完早饭记得等他们哦~”

发？发？！

“你逗我吧？！”

许杉的神毫无意外地落在后面冒个发尖的曲牧上。曲牧就像一只受惊的鹿，明亮的睛不住地往外望。

话音未落，季平一把推开房门。

楼的时候正好碰到棠梨，三人在去往电视台的路上，正好遇到昨天刚见过面的许杉和许远钟这对叔侄。

许杉去而复返，看到这一幕，扬起嘴角，才真的离开。

曲牧走到季平边，狐疑地瞥了一许杉的背影：“这许杉，一大清早地来找我什么？又不说事，奇奇怪怪的。”

“曲牧……”许杉笑弯弯，见到季平的一刹那，脸大变，“季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季平还在边。

“叮铃铃！”

半梦半醒间，曲牧伸手去够床柜上的手机，可手掌一张一合，只摸到一撮发。

节目组的人很快就来到酒廊，和曲牧确认了节目的程和其他嘉宾的容，就带着曲牧往隔的电视台走去。

“也就一个月万八千。”

“啪！”

“好多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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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牧稍稍偏，挪动，坐得离季平远一些。

闹够笑够，还有一件当务之急不得不。

***

“曲牧！”许杉伸手，刚想和曲牧握手，就被曲牧一个鞠躬挡回去。

可季平刚从卫生间里来，曲牧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曲牧摊开双手，直直倒在床上，手里是刚打印来的文件，他带着一副金丝镜，不说话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上班族。

“应该是棠梨。”曲牧往外看，“许，许杉？他来找我什么？”

季平把曲牧护在后面，两人都还没换衣服，昨晚到现在，上的衬衫都有褶皱，季平更是表不善，发凌，活生生一副被打扰了好事的样。

许杉难耐地挠挠掌心，面对季平压迫般的气势，退后一步：“既然二位在忙，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曲牧猛地一个激灵，第一时间拳捶在季平上：“醒了不声？”

为了起诉崔审，曲牧要不少准备，光是起诉书和相关材料就要一个个浏览签字，而这些东西季平都已经让律师传了一份电档，今晚两人就要先把电档打印来，审阅完毕，寄回给律师。

“知就好。”季平转住摇摇关的门，把曲牧抵在门上，“别动。”

***

曲牧被季平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快看文件去。”

曲牧猛地睁开，季平的脸近在咫尺，他慌地屏住呼，眨了眨，再睁开。

第20章

季平轻哼一声，起把房间的窗打开通风：“谁叫你早上起来不叫我？”

他们俩昨天看文件看到很晚，最后曲牧实在受不了，就靠着床铺坐在地毯上睡着了，这么看来，季平后面也没撑住，困得直接睡着了。

“我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曲牧落一句话，就冲到卫生间里洗漱。

曲牧又举起拳，展示自己的肱二肌，白的手臂上涨起一个小小的“包袱”，他十分满意：“还不错嘛。”

“知了——季老师——”

他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还是光洁如新？

“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来找曲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