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剑尊假装若无其事将手收了回来，脸上表闪过一遗憾。

山的尽，是海。

苏烟微和云霄剑尊前往传说中的首山寻找三日红，用以给苏烟微那尚未蒙面的大师兄解噬灵散的毒。

坠星剑会选择她，并不意外。

日月替那一刹那，海面上升起一片白雾，如烟似幻，轻轻渺渺。

云霄剑尊听后，轻笑一声，没忍住，搁再苏烟微脑袋上的手又了把。

“真是让人羡慕啊！”

云霄剑尊闻言不置可否，所谓山神多为山中怪，偶尔有少数修神的修士会以山神之名帮助当地百姓，实现他们的祈愿，以此收割香火信仰。

她念着这段镜湖居士游记里所记载的首山的方位，然后对云霄剑尊说，“据我的研究，这清风岭指的便是涿郡岷县的香炉山，曾经在过去香炉山也叫清风岭。”

云霄剑尊哂然一笑，并未纠正她的误解。

这是一片溺海。

同样是一片海，却不同外界的海。

一清月，自海面上缓缓升起。

“没甚么好羡慕的，以后你能看见更多更的风景。”云霄剑尊伸手了把她的，说。

“真漂亮啊！”她坐在灵舟上，晃着两条，目光遥望着远方海上日落，发赞叹的声音，“这就是镜湖居士曾经所看见过的风景吗？”

第17章 采摘叶 他这小徒弟，路野得很！……

苏烟微抬眸望向他。

那曾经在海面上盛开怒放的火焰之，湮灭于冰冷的海之上。

“沿着清风岭往南走。”苏烟微坐在灵舟上，手指了南边方向，“那边！”

“你说的有理。”苏烟微想了会赞同，脸上洋溢起笑容，神采飞扬：“他有他的，我有我的路！”

苏烟微便和云霄剑尊坐在灵舟上等待，等待日落月升，太逐渐西移，火红的落日余晖将海面映照的一片通红，宛若火焰燃烧，大片大片的，又如海上繁盛开，艳艳灼目。

白雾之中。

短暂的盛放，骤然消逝。

直到，海面上最后一丝余晖消尽。

云霄剑尊静静地望着远方海面，听着她小声发的羡艳，低看了她一，“这样的风景，你现在不也看见了？”

“就是那里！”苏烟微盯着前方弥漫起白雾的海面，大声叫，“冲去！”

“听说此山的山神甚灵。”苏烟微说起当地的传说，“有求必应。”

原本穿梭飞行在空中的灵舟沉落在海面上，轻飘飘的像是一叶孤舟，静静地飘在溺海之上。

“……再，我就要秃了！”苏烟微抗议说。

“清风岭往南，走到地的尽，穿过人间的屏障，到达此世与彼岸的界，寻着白蝶的足迹往前，来之地便是首山。”

约半个时辰后，一片海域现在了他们面前。

早在白雾升起时，云霄剑尊便已察觉异样，无需苏烟微提醒，他当机立断驱使灵舟，一冲去了白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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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剑尊好脾气的听着她的指挥，驱使着灵舟往南边飞去。

“想来，这片海域便是地的尽了。”苏烟微望着那片无边无际湛蓝幽的海域，说：“日为，月为，日月替之际，便是此世于彼岸短暂的汇。”

要多柔弱多柔弱。

这便是她区别于其他苏家人的区别。

无边无际的海，湛蓝幽，目之尽天相接。

“所以我们要等到日月替换那一刻！”

那雾中，恍若隐藏着另一个世界。

“这一带曾经是妖族的聚居地，后来妖族迁往妖界，这座山脉便空了来，后来人族在此定居，将其改名为香炉山。”

兮兮：“师父，到时候你可要保护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