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是放弃了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佟贵妃噼里啪啦的丢着东西。一张俏脸时而疯狂时而平静，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两个人的绪被行在一个躯之中。

“贵主……”庞嬷嬷和许嬷嬷只能担忧的望着佟贵妃，面上已经麻木不堪，甚至不知应该什么是好，她们也是自难保！

许嬷嬷沉默了一瞬，接过瑟瑟发抖的小女手上的托盘，示意其他人都退去。庞嬷嬷极为熟练的上前，等到佟贵妃平静来以后扶着她靠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片刻以后，佟贵妃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许嬷嬷给她盖好了被，又仔细瞧了瞧，眶里着泪，就和庞嬷嬷一前一后又离开了寝室。

走到外间，许嬷嬷就忍不住泪，噎噎的哭声。

“别哭了。”庞嬷嬷闷声闷气的。

“主，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许嬷嬷抹着泪，“府里怎么会让二小……这，这不是摆明了让主去死吗？”

“若是死……我也会陪着主去！”庞嬷嬷垂帘，面上表怔怔的。

“庞……”许嬷嬷愣了愣，却是给了截然不同的答案，“我不想死……我，我要找到害了主的凶手，让她生不如死！”

她们的后，门突然发吱呀一声响。

庞嬷嬷和许嬷嬷只觉得汗直竖，愣愣的转看起。

佟贵妃面容平静的看着两人，尤其是庞嬷嬷。这是自小看着她大的嬷嬷，不比亲额娘要差多少，可现在只怕是要陪着自己一同死了！

佟贵妃突然展眉一笑：“庞嬷嬷，许嬷嬷！本会和皇上求，你们什么都没，想必皇上会放过你们的——”

“贵主。”庞嬷嬷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望着佟贵妃消瘦的侧脸苦笑一声，“婢的夫婿早已去世，儿早夭，边已没了亲眷，这一世也只有陪着主这一条路了，若是主有心就把这机会留给许嬷嬷吧！”

庞嬷嬷自知门儿清，她陪在佟贵妃边的年数远比许嬷嬷要，无辜？她怎么会无辜呢。只怕贵主求了，皇上面上同意，事后也会被太皇太后赐死，倒不如把这机会让给许嬷嬷来的好。

许嬷嬷双通红，也跪倒在地：“婢，婢怎么舍得贵主和庞……”

佟贵妃叹：“嬷嬷，本舍不得你，可是……本还要人在里帮本调查。”

佟贵妃带起一丝笑容：“究竟是谁害了我？给我毒，让我不能怀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