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夏油杰是站在普通人一方，替他们说话的：“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看不到嘛。”

然而现在，况似乎完全反过来了。

五条悟锐地察觉到了其中差异，暗一句果然。不过他并未把心中异样表现来，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他们能看见呢？”

“……能看见？”夏油杰愣了，“什么意思？难你是说前不久研究来的，能让无咒力之人看到诅咒的镜？可那玩意儿造价不是很吗？”那本来就是咒术世家一些没有咒力，却不甘脱离咒术界的人来的东西。

“想想看，二十世纪发明的初代计算机，当时那玩意儿不也被认为是不可普及的吗？可你看现在呢？倒不至于说是人人必备，可计算机的普及和运用越来越广，是事吧？”

“……”

么一想倒也是。不过……

“计算机的改良和普及，那可了几十年呢。”

“当然，东西的普及确是需要时间的。”五条悟并不否认一，“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甚至是百年以上？些你我都不知，是我知，如果我们看不到咒术师和普通人互相理解、互相支持的一天，那么总会有继承了我们意志的后辈来替我们见证一切。”

“……那可真是个大工程啊。”夏油杰叹。

“所以我说，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不到的。可是……”话音一转，五条悟又说，“如果有志同合的伙伴，那就不一样了。你觉得呢，杰？”

“什么嘛……”听到这儿，夏油杰实在忍不住笑声，“你都这样说了，难我会拒绝吗？”

“哈哈，我料想也是。”五条悟畅快大笑，“因为我们是挚友啊。”

互相理解的、互相支持的、互相信赖的挚友。

所以，有什么问题，说来就好了，一个人没办法解决的话，两个人一定可以。毕竟，他们是专外都公认的搭档嘛。

“不过我很好奇，翻新咒术界就算了，毕竟你一直都在念叨这回事。可普通人和咒术师之间的事，你怎么突然考虑起这个来了？你不是讨厌‘者就要保护普通人’的正论吗？”夏油杰稍微有些疑惑。

“哈？我当然讨厌正论了！”说完正经事，五条悟又恢复了平时那般嫌恶的嘴脸——尽夏油杰看不见，依旧能想象对方现在脸上的表。

“要是那群家伙能看到咒灵，意识到不对劲，知不可碰、不可靠近，自觉离得远远的，不给人添麻烦，那我们会少少心？至少‘窗’的工作会变轻松很好吗？我也不会因为没放‘帐’而挨夜蛾的揍了！”

“噗！”

“笑什么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

“至于你说为什么突然考虑起这个问题……”五条悟想了想，果断把今天与谢野等人遇到的事说给他听。

夏油杰听完，好半晌才挤一句话：“好他们没事。”

“嗯。”

夏油杰一气，心复杂：“不知在我们没发现的地方，类似的事有没有，究竟有少。”

“好问题，我也想知。”五条悟语气淡淡地，“不过就像警察问‘个世界上究竟有少桩我们未知的案件’一样，是没办法给解答的。毕竟，人本就是复杂的。”

“……你说得对。”夏油杰稍微冷静了。

就像咒术界有为善的咒术师和作恶的诅咒师，普通人里当然也有好人和坏人。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独是某个群的问题。

“就算不到我之前说的——普通人和咒术师之间互相理解，和睦相——那么理想化，至少也要让一些愚昧的家伙清楚，诅咒玩意儿，本就不是什么可以信奉的神明。发现诅咒后最正确的法，是第一时间要找专业人士来祓除，而不是将自己的同胞以‘奉纳’之名骗对方的肚里，以求自安稳。”

“嗯。”

既然决定好要组队一起搞事（划掉）闹改革，问题儿童二人组又开始思索接来的对策。

夏油杰指：“就算能够看到咒灵的镜得到了普及，也不代表普通人和咒术师之间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了，那只是给他们打开新路径、发现新天地的方法罢了。”

“没错。”五条悟表示赞同，“不过，我其实也没把希望放在镜普及上面。事上，异能力者也不是随可见的，有些普通人甚至一辈都遇不到一个。尽如此，他们的存在依旧被社会给接受了。”

夏油杰一就反应了过来：“所以，关键还是在于如何说服政府官方。”

“对，”五条悟语气轻快，“其实，接来我们要接的官方人选，我已经想好了。那家伙吃过‘看不见’的亏，想必是不会拒绝与我们合作的。”

夏油杰的脑海中几乎立刻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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