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发展的相似度简直可笑。

提姆叹了气，“假设你执意要自己背负，那就把这当成我们所有人的错误。因为我们默许了这一切。”

杰森不说话，提姆只能无奈地，“事件结束后，我们再来讨论究竟是谁的责任。现在你需要帮助，神谕会查到了失联警察的警徽置定位，稍后她会辅助你行动。”

杰森闷声，“明白了，谢谢。”

***

“我不认为这是杰森的错，怎么说呢，信任不是一件坏事。夜翼在这里，也会这么说。”

史芬妮驾驶机车向前疾驰，卡珊德拉在她后搂住她的腰。布鲁斯和提姆搭乘蝙蝠飞机前往阿卡姆疯人院。达米安想要和他们一起行动，被布鲁斯严令禁止，乎他们的意料，小孩没有跑去庄园的地上分生闷气，而是留在蝙蝠辅助阿尔弗雷德。

“当时我们拿不更好的解法。再次犯错的是小丑，不是罩。”卡珊德拉说，她从史芬妮的肩膀上往前望，她们已经驶红街区，街边随可见发狂的人群。而哥谭慈善总医院在红街区的最中心。

她们是野兽群唯一的猎，人群手持武，瘆人地盯住她们，就仿佛丧.尸片中的场景一般，面青白双发红的人群一边狂笑，一边朝她们伸手。

史芬妮把住车龙，一再提速，机车宛如一紫闪电在混的街中穿梭，燃烧的店面和撞毁街边的轿车统统成为背景。

机车灵活地左闪右避，躲开的袭击与人群的攀扯。杂中有人站在二楼天台上癫狂大笑，将燃烧中的啤酒瓶狠狠砸向她们。

卡珊德拉发钩锁，女孩轻盈得像一片羽，她在空中一脚踹开啤酒瓶，再一个转落在天台上。几秒钟时间，她用关节技放倒袭击者，一拳将他砸。

她在天台上助跑起，利用钩锁至半空，落在拐过街角的机车后座上。

“帅气。”史芬妮夸。

引擎在她们咆哮，车胎无地压垮医院大门，机车不不顾地撞医院里，压电将一拥而上的病毒染者们弹开。

史芬妮和卡珊德拉在空中开，只有机车因为惯向前冲刺，弹开又一批挤上前的染者。两人趁此机会往里冲。

“欧汀·达梅克议员的病房在层的私人房里。我们坐电梯上去！”史芬妮说着，扬手砸两枚烟.雾.弹，厚重的烟雾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眨间可见的只剩灰雾。

雾气掩护两个女孩，卡珊德拉毫无保留地施展自己的术，放倒所有靠近他们的人。史芬妮将烟.雾.弹和飞镖接二连三甩去，为她们制造活动的空间。

她们生生在人中轰一条路，挤电梯。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最后一秒，一双手伸来，卡住电梯门。史芬妮抬，踢中那个染者的脸，将他直接踢飞去。

电梯缓慢运行，她们终于能够缓一气，然而放松的时刻仅仅只有不到一分钟。电梯抵达层，电梯门一开，一个穿着破烂白大褂的医生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朝她们扑过来。

卡珊德拉当面一脚，跟着一手刀砸在医生颈侧，让他陷昏厥。史芬妮扫了医生的名牌，“就是这里，他是议员的主治医师。”

确定了方向，她们笔直前冲，拳打脚踢间不知打断多少人的骨。

抱歉，这可是特殊时刻。

她们总算抵达议员的病房。

史芬妮绷线，卡珊德拉握了拳。在空无人的病房里，只有一尸坐在病床上，背靠墙。议员惨白的脸上用颜料涂抹夸张的微笑弧线。

他背后的墙上有一串英文，“HAHAHA!”

***

失联警员的定位在犯罪巷。这是一个承载了布鲁斯和杰森太多回忆的地方。尤其是杰森，那不仅仅是他命运的改变之地，同时也是他的诞生之地、童年之所。

他距离那个定位越来越近了。这可能是小丑的陷阱。

杰森机车，转用钩锁枪在楼宇间快速移动。他想要知小丑为什么这么，想要知他是如何拜托药作用的，想知他是小丑，还是杰克·尔。

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无比重要。

地图上，杰森与失联警察的定位基本重合。他翻阅楼宇，双枪，巷里。

他此前的所有设想统统化作烟云。一个人被钉在墙上，钢钉穿透他的四肢和，以耶稣受难的形象将他钉在小巷肮脏的泥墙上。

血一滴滴顺着他的手脚滴落，在地面积起了一滩小小的血泊。

一枚警徽躺在血泊里，被鲜血脏污了金属的光芒。

杰森无法抑制地颤抖，他听不见耳边芭芭拉的呼叫，只走上前去。

被钉在墙上的人脸上蒙了一张人脸，人大小与他的脸尺寸不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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