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吃痛松手，迪克把短一块儿扔去，“好啦，现在是公平对决啦。”

达米安不服输地提拳冲过来要打他的，迪克手臂上抬，用手掌包裹住小孩的拳。两人另一手的拳架在一起，互不相让。

达米安挣脱迪克的手掌。他们近搏斗几招，拳脚相接，碰撞间声音沉闷。两人用战斗的方式了解彼此。

小刺客清楚，力量和速度，他都输了。夜翼多年的实战经验确实不是训练和基因改造就可以弥补的。而真正令达米安到挫败的是，他每一都的是杀招，而迪克只是在被动防御，这是一展现力量的方式。达米安当然能拿更多危险的手段，但是这些手段在迪克面前都显得很没劲。

没劲，真的没劲透了。达米安屈膝上，一个恶狠狠的槌撞在迪克的上，迪克正想说双关语活跃气氛，给这一撞得“嗷”惨叫声。

杰森嘴里的爆米来，“彩。”他没心没肺地鼓掌，“彩，恶崽，揍他的脸，快！”

“兄弟呢，小翅膀？”迪克着腮帮沮丧地大吼。

而杰森只是得瑟地看着他，“没有那玩意儿。”

达米安停在原地。他不动手，迪克也就不动作，“你不想打了吗？”

“你赢了，格雷森。”小刺客冷冷地说。

格雷森全方位地赢了。此刻达米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了他的家陷阱。他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迪克的决斗请求，那是盖着草的陷阱，专门捕捉他这好斗逞凶的小豹。

不达米安怎样狠手，这场战斗都是光明正大的。这不是一场刺杀，达米安所能利用的优势所剩无几，他必须直面年龄和经验带来的劣势，成为迪克的手败将。

而迪克把地选在了训练室，这既是阻碍，也是保护。阻碍达米安拿到真正有杀伤的武，也保护达米安在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心里的印象——在他们里，这不过是一场对练罢了。

母亲没告诉他，理查德·格雷森是一个心机沉的男人，反而是了狐狸耳朵狐狸尾的陶德，他就像一只真正的狐狸在那边傻乐。德雷克，陶德的饲主，他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不过那对达米安来说无关要。

刺客不是一个讲究荣誉的职业。而母亲和祖父的想法很奇怪，有时他们重视尊严，有时太多东西比尊严、荣誉和信仰重要。

迪克赢了，但达米安并不服输。

达米安不服输，但他和迪克的赌约已经得了结果。

“我姑且会听你的话，在我留在哥谭的这段时间里。”达米安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而不是那么挫败。

“那我这一槌吃得不亏。”迪克咧开嘴笑，这让达米安怀疑自己对他心机沉的评价是否正确，他可能和陶德都是傻乐一族。

迪克走过来，无视达米安的抗拒和别扭脸，给了他一个让人差窒息的拥抱。

这是报复吗，想让他陷窒息以取得彻底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