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又一次打击，错就会让其他人受伤，错就会让他回想起，他是怎样失去自己的儿。

“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可是蝙蝠侠。”杰森说，他的手绕到罩后方，把它取来，扔到布鲁斯脚边，那张年轻的脸庞因此显来，“你在里面找找，也许能找到我的发，拿去DNA检测。夜翼他们已经过好几了，不过我想你还是愿意亲自来。”

这就是迪克和提姆隐藏的秘密，他们找回了杰森。迪克有时会和布鲁斯作对，他是一个有主见的孩，会在特殊况自己的判断。但是隐瞒仍然是他们之间的一件大事，尤其是这件事还涉及到布鲁斯本人。只有杰森，只有杰森会让迪克愿意这样。

想说的话太多，反而全堵在咙间，布鲁斯挤了半天，杰森耐心等待，只等到他艰涩地说，“发生了什么？”

杰森失笑，“你以前不是这么不健谈的人，B。”他摇摇，路灯透过茂密的树丛静静地亮此的一方空间，树叶的影投在杰森脸上，遮住他的表，“让我来帮你。”

“你想要回小丑，”杰森挑起一个轻蔑又讽刺的浅笑，他扔一针试剂，被布鲁斯接住，“那就把这针试剂打去，如果你愿意为这个丑角到这一步，我就把他还给你。”

说到这里，杰森厌恶地皱起眉，“说得好像我是一个打鸳鸯的封建家似的，你就是和夜翼共度余生都比小丑来得。”

布鲁斯看向掌心的试剂，然后才把目光放到小丑上。杰森死而复生这件事让他太惊讶，以至于他过来后注意力本就不在小丑上。他这才发现小丑奄奄一息地吊在半空，脸青模糊。

布鲁斯心底发凉，不是为了小丑的安危，而是为了杰森。他不了解现在的杰森，无法得知他是为了什么目的绑架小丑。

是复仇，还是失控后的越线？

是向小丑复仇，还是向蝙蝠侠复仇？

是愤怒于正义不能得到回报，还是憎恨蝙蝠侠没有救回他？

“你总是这样，想得太多。”杰森说，他的语气平平，仿佛前不是一件大事，“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不你怎么选，我都会让你注这针药剂，区别只在于这过程是和平还是暴力。”

布鲁斯抬，杰森的表隐藏在影里，他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微表，不给布鲁斯读他心的机会。

蝙蝠侠相信罗宾不会对自己不利，即使是前罗宾。

但他不能确认杰森的状态，不能确认他是受人控制，还是发自心。

如果他以一个父亲的份站在这里，杰森可以对他任何事，因为这是父亲亏欠儿的。

可是他以蝙蝠侠的份站在这里，他肩上挑了一整座城市，他不能任。他的任就等同于抛自己的责任，让迪克、提姆或者别的人捡起它。

两人隔空对视，任由夜填充在他们之间的空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