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我更帅气。”提姆说，他把玩偶拿在手上，“这可不是特殊对待，你给布莱克也了玩偶。”

“搞清楚，”杰森挑一边眉，“我给布莱克的可是黑猫，不是他自己。”

“本质上他们都是娃娃，”提姆说，他抿嘴笑了，“这才不是特殊待遇，我要更特殊的，最特殊的那个。”

杰森的表越来越接近阿尔弗雷德，“贪心的坏宝宝。”他揪了提姆的脸，“你得逞了。不能在这里，我不要冒被其他人发现的风险，我会在他们之前疯掉的。”

“你想去哪里？”提姆的笑容扩大，“我去换衣服。”

窗外的沉沉云翳间，黑暗变得不那么重。天幕逐渐透明，隐约光亮在云层背后透来。“我们去哥谭轻轨。”杰森说，“去看看今天有没有日。”

十几分钟后，杰森和提姆跨越小半个城市，坐在哥谭轻轨的上。这又是哥谭的一项韦恩建设。他们对此都不陌生。有那么几次，作为罗宾陪伴在布鲁斯边，他们会坐这个抄近路回家。其实蝙蝠车更方便，漆黑的帅气座驾随时听候主人指令。不过偶尔，即使是蝙蝠侠也会想要风看看夜景。

这是今天的第一班轻轨，没有几个人乘坐，因为天幕还没有亮起来，周围的楼大厦栋栋漆黑，玻璃落地窗后如同黑的镜面。

提姆屈膝坐在杰森旁边，好奇他在卖什么关，“你还特意躲来，让他们见不着。”

“当然，”杰森说，“因为这很疯狂，史芬妮会要了我的命。”

“我转就告诉她。”提姆说。凌晨的风清又温柔，得人心底发。

“你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特殊了。”杰森狡黠地一笑，他朝前看去，他们即将经过一个短短的隧，只有几秒钟。度足够，不用他们特意趴来躲避。

杰森握住提姆的手，“准备迎接惊喜。”

视野在霎那间陷于纯然的影，提姆中失去了杰森的倒影。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宽厚、温，他在挲中受到上面的茧。

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的绒。那温度仍存在于提姆的掌心。他们冲隧，迎接稀薄的晨光。提姆捧起掌心的小动，惊讶到说不话来。

“……这真是惊喜。”无法抑制的笑容现在提姆脸上，他将掌心凑在前，观察躺在他手里的小蝙蝠。

黑漆漆的一小团，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握住。小蝙蝠抱住提姆的一手指，叫了一声，“唧！”

提姆噗呲笑声，“OMG，史芬一定会疯掉的，我相信了。”他伸一手指，挠挠小蝙蝠的，“你好可。”

“唧！”小蝙蝠不满地挣开提姆的手，绕着他飞了一圈，以类似于鸟儿的姿态站在提姆的肩膀上。蹭在提姆脸上，非常轻盈的。

“非常可。”提姆说。

他不应该说这句话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就被压倒在地。型健的青年支在他上，痞气地笑，拨他的发，“哼哼，你大大意了，小可。我可不是纯真蝙蝠。”他咧开嘴，让提姆看到他嘴里的尖牙，他的红瞳几乎是在闪闪发亮，“我可是血鬼。”

提姆推了推他，没推动，“你要我的血吗？”

血鬼凑过去，鼻尖贴着提姆脖颈那一小块肌肤，他嗅了嗅，似有若无地蹭蹭，“为什么不……你闻起来好香。”

红睛逐渐迷失了，“为什么你这么香？”

微的呼打在肤上，提姆缩了缩脖，但杰森把他罩得严严实实，他只能从他肩后面窥见一层层亮起来的天光。今天的哥谭依旧没有迎来日，云层遮蔽了太的光辉，将淡化的光筛落人间。

他一时鬼迷心窍，将手贴在杰森的脖后面轻轻压，这是一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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