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火撒在你上吧？”

提姆挑眉，考虑到小黑猫对自己从没有除了语言攻击以外的实质伤害，他快地，“没有，我们的关系展不错。”他怀抱着丁看闹的心理，想给迪克的脑里添一把柴，“有些时候，我能看来，人鱼看着我，就好像看着小时候的杰森。”

实话，金量百分百。杰森在脑里扔掉了“提西替代了我”这个想法后，这念完转化成了“我是迪克的替代品，提姆是我的替代品”，然后得“罗宾是可消耗品”，预计最后会变成“FUCK BATMAN”。

迪克瞠目结，“提、提米？”

提姆的声音黯然，与他脸上称得上是懒洋洋的悠哉成反比，“我不在乎这个，我希望他们，人鱼和杰森，我希望他们过得好。我希望我没有令我的前任失望。”

要是迪克还能清醒思考，他就该明白好心弟弟给自己留的破绽，他们都不是轻易愿意在他人面前剖析自己心世界的人。不过今天，世界都必须原谅理查德·格雷森，这个可怜的哥哥。

他的声音里慌混杂着讨好，“你得很好，没人不会承认这一，连布鲁斯都认为你会成为超越他的那个。”

“我知，迪克，我知。”提姆稳稳地收起渔线，凡事不能过度，“我会成为远比‘替代品’更重要的东西。等时机刚好，”他轻巧地为这次谈话划句号，“我会告诉你好消息。”

迪克那边叹了气，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你还是达成你的目的了，是不是，狡猾的鸟宝宝？好，在你次跟你的好大哥倾诉前，我会控制住自己不去手的。”

“谢了，迪基，等事结束，我们就去披萨店搓一顿。”海面上浮现一抹红，提姆嘴角上扬，“回见。”

说完，他挂断电话。杰森正好从海里爬起来，他上的鳞片裹住双，随落的珠褪去，变回人类的肌肤。

他站在光底一照，提姆才发现他的肤近乎苍白，与他健的材糅合又脆弱的奇特气质。疤痕分布在每一块形状完的肌上，充斥着力量的同时令人心折，恨不得一条条轻轻吻过去。

提姆睁睁看着一滴珠从青年的锁骨上落，划过饱满的膛，再是实的腹肌，腰线在此陡然收。那晶莹一路向，没不可言说的地方。

提姆不由得耳地撇过，“恭喜你变回哺类。我说，嗯，”他把脸埋掌心，“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不算完全，”杰森审视自己的，没注意到提姆通红的耳，他的耳鳍和蹼一并消退，唯有腕间的鳞片提醒他之前发生了什么，“我现在的状态不是人类，只是了的人鱼，这意味着我在陆地上的行动依旧面临缺的窘境。”

提姆偷偷抬起，发现杰森还是赤...站在那里。他咙间发一声埋怨的咕哝，把自己的运动外脱来，往杰森脸上一甩，“风大，友建议不要遛.鸟。”

杰森猝不及防被人外糊脸，不满地把衣服扒来，“嘛，当人鱼的时候我也没穿衣服，”他嫌弃地看了手上的外，“而且，我比你了半个，小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