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包间？我们一会还有好几个人要来呢。”

“您要多大的？”

“能摆两张麻将桌的就行。”他意味的勾起嘴角。

左右打量了一番这两个看起来还算面的男人，服务员心领神会的笑笑：“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去看看哪个包间合适。”

两人起跟服务员穿过大厅，走两侧皆是包间的通。走到最里面的包间外，服务员抬手叩叩闭的包间门，等了几秒，门向里面拉开，来个材魁梧满脸横的男人。

服务员转离开，男人看看陈飞又看看赵平生，没从外表看什么问题，直白：“谁介绍你们来的？”

“梅老板。”陈飞事先和宋琛那问好了，这被介绍来的客人该如何称呼梅秀芝。

男人有些疑惑：“她刚去，你们怎么没一起啊？”

“是么，她也在？”一直保持沉默的赵平生装副意外的语气，“早知就让她等我们一会了，我们俩刚从银都华裳来。”

显然，“银都华裳”四个字博得了男人的好和信任，他，回手带上包间门，带他们往后厨的方向走去。穿过后厨通来到冷库门前，男人掀开门框边的温度计，摁隐藏在温度计背面的红钮。

这是个门铃，陈飞和赵平生隐隐听到了几声铃响。随后冷库大门缓缓开启，去之后，右手边还有一门，门边有密码锁和可视对讲系统。输密码，门无声开启，一条被灯昏暗笼罩的楼梯通呈现在前。

赵平生不动声的拍了陈飞的背，意为“这地方好不好啊”。陈飞偏给了他一个“把心踏实揣肚里”的神，随即跨步迈通。

楼梯约有三层楼，左右只能容两人并排行走的宽度。越往走，人声越嘈杂，其间还夹杂着/盘和老虎/机制造的响动。楼梯尽豁然开阔，前所见令两人同时眉峰微动：这个地世界足有上千平米，规格置一如在电视里看到的赌场；昏暗的灯光，上百号赌徒分散在十七八张赌桌和二十多台老虎机前，或全神贯注或绪涨的注，个个里都盈满了以小博大贪婪之光。

我艹——俩人不约而同暗叹——这么大个非法赌场，居然能隐匿于闹市之中？不行，回必须给丫抄了。

守楼梯的两个仔分别摸了摸他们的袋和后腰脚踝，确认没携带武、窃听等品后，将他们放场。目光所及之暂时没有梅秀芝的影，陈飞估计她应该在后面的VIP包间里。宋琛说，他当时就是被梅秀芝带去VIP包间的，那地方可以一分钱不带，是梅秀芝挂账给他领了五万筹码。刚开始他还赢了几万，然而没过俩小时，手边的筹码就全挪到了荷官那边。

他说自己赌昏了了，想都没想又让梅秀芝给挂了十万筹码，结果输的分文不剩。等来后悔也晚了，又不敢跟老婆说实话，还了五万之后实在不敢动家里钱了，只好不断求梅秀芝多宽限自己一些时日。那段时间梅秀芝完全拿他当免费司机使唤，动不动就打电话叫他去哪哪哪接自己，被陈惠发现后，误以为老公轨。

看不赌，肯定得被看场的瞧端倪，然而陈飞一摸兜才想起自己给钱包锁手箱里了。之前追捕嫌犯的时候跑丢过两次钱包，打那起他习惯的盯梢时给钱包锁车里。

???——都怪赵平生大气，的跟要表白似的，害我脑短路。

盯着筹码兑换窗看了看，他小声问：“老赵，你带钱了么？”

赵平生摸钱包，了张卡递给他：“这里有两万。”

“用不着那么多，有两千行了。”

拿着老赵同志的工资卡到窗刷了两千块钱的筹码，陈飞从兑换员手里接筹码时，明显觉到对方的视线里充满了鄙夷。挑了张玩骰的桌坐，他一看荷官手边的牌——“最低注五百元”——顿时明了刚才那鄙夷的视线原因为何。

——艹，这一把我半个月外勤补贴了。

陈飞憋屈的咽气。他在桌上注，赵平生的视线在周围不断梭巡，确认打手位置、离开路线以及场地空间结构。万一，万一要是真动起手来，好知往哪跑。

“买好离手！一二三开！十八！大！”

一把去五百，着手里剩的十五枚筹码，陈飞脑门上凝起层薄汗。他现在算是切会到赌徒的心理了，别说输的是老赵的工资——甭谁的工资都心疼，就是上面给的任务经费，一眨就没了也有难以承受。以小博大的赌几乎人人都有，即便是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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