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宁丽依旧不肯，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娘家婆家都不知她以前过陪酒小，不想让这件事打扰她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她的想法陈飞能理解，只是这样一来，案又走了死胡同。录有闵鸢被折磨的储存卡无迹可寻，宁丽也不肯回来指证，秦炜溜完冰后的证词不可用，那四个人依旧逍遥法外。

正琢磨怎么往走呢，老天爷又给送来雷——冯琦不知从谁那打听到他们找到陪酒女被酒的视频，屋就和陈飞要录像。看来他虽然被隔离在案件之外，但其实什么都知。果然，光靠庄羽和谭晓光这俩年轻人，怎么都玩不转一只老鸟。

“别看了。”陈飞直言不讳，“看完你会更难受。”

就宁丽当时被那几个阔少摁地上酒的画面，他作为一个与对方毫无关系的人看了都觉着揪心，要让冯琦看完了联想一自己女友的遭遇，八成离疯就不远了。

冯琦站在陈飞的办公桌边，一言不发与他对视，中满是无可动摇的定。周围更是没一个敢言声的，生怕冯琦要录像要到自己上。

“那个……冯队，您看啊，我们是有纪律的，陈副队要给您看录像就违反纪律了，您别让他为难。”

谭晓光见没人说话，主动言规劝。庄羽在旁边听了，忍不住侧目——这话从谭晓光嘴里说来有可乐，主要他就不是那遵守纪律的人。

???“有任何责任，我担。”冯琦将警官证拿来拍到陈飞桌上，语气定，“我得知她死前经历了什么，陈副队，换是你派去的人遇到这事，你不想知么？”

“……”

陈飞默然，偏对上赵平生的视线，在对方的中看到和自己此时此刻相同的无奈。他不了解冯琦的格，完全无法预测对方看到录像后会作何反应。然而冯琦说的一都没错，要是他遇上这样的事，一定得想方设法的掌握一切。

事到如今，他只能把师父搬来当挡箭牌：“我真不了主，要不你等罗队回来之后问他吧。”

冯琦抄起警官证，转了队办公间，看样是打定主意要在这守到罗明哲回来。陈飞见状赶给赵平生使，对方心领神会，起屋去给罗明哲打电话，告诉老儿今天千万别办公室，这有一大雷等着炸呢。

不一会，赵平生回屋，表略显纠结：“师父说，给他看吧。”

陈飞差脱而“师父老糊涂了吧？这怎么能给他看？”，还好忍住了，咬咬牙，过去把冯琦叫来看录像。

乎所有人意料，看录像的时候，冯琦从到尾都很平静。也许是他藏的够，又或者这人忍耐力极，陈飞觉着要搁自己至少这屋里得毁一张桌。

看过录像，冯琦闭上，腮侧的肌绷了几绷，随后睁开，低声了句“谢谢”，转离开重案大队的办公室。

庄羽和谭晓光赶跟了上去。

冯琦走后没多久，罗明哲回来了。问了问况，老儿没说话，盯着窗外已经暗来的天空，缓沉重的叹息。他了队办公室，没过几秒，把陈飞叫了去。

陈飞屋，就看罗明哲拧着个眉，睛直勾勾的盯着桌面。顺着老儿的视线往走，他心忽悠一——冯琦的警官证摆在桌上，银的警徽散着日光灯清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