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带啊？呃……行吧。”

“就传统意义上的中毒，比如耗药之类的。”

办公室外面，他们的对话陈飞是听的明明白白——苗红？好像听说过，名有能力那么一姑娘。他前后左右看看，确认没人注意自己，暗搓搓开系统的查询页面。他电脑用的不太好，不会像赵平生那样盲打，就两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旁边人来人往还得遮遮掩掩，费劲拉的打一汗来。

“你听不懂人话啊？”

终于，磕磕绊绊输“丹华路派所”和“苗红”这两个关键

陈飞眨眨：“所以，确实是打的酒？”

幽怨神。他觉着庄羽有时候忒没原则，只要是领导派的活儿，啥都接。就说今天这个，接来就二十四小时拴着，每天还得没事找事去跑“线索”，本不考虑他们已经有多少天没回过家了。

他俩偶尔会为这事吵架，大多数时候都是谭晓光求不满所堆积的火气所致。年轻气盛的大小伙，不蹭都能支起来的岁数，媳妇就在边，看得见吃不着得有多闹心？说到底还是庄羽脸薄闹的，不然备勤期间趁休息室没人来发短平快也不是不可以。

“……”他使劲运了气，朝门大声喊：“陈飞！你给我回来！细胞涂片镜检有发现！”

“嗯，帮我把平生叫来。”

旁边过于寂静，韩定江话没说完，抬看向刚陈飞待的位置，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跑了，徒留清冷的空气。

陈飞立刻应：“知，我这就去。”

“我还产后抑郁呢！去！没事儿别来烦我！”

被韩定江轰回楼上，陈飞向罗明哲汇报完法医的结论，末了补了一句：“师父，得给老韩放放假了，他说他都产后抑郁了。”

就听罗明哲说：“平生啊，局里给招了三名女警，咱重案大队分了一个，叫苗红，在丹华路派所过一段儿，警校科班，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明儿来报，我想着女孩嘛，队上你最心细，就放你手底给带带，好不好？”

“诶。”

韩定江没好气的：“镜观察提示，直细胞涂片分细胞损伤，符合度乙醇凝固白质组织的特征，电检会更准确，报告我晚一再，你现在可以把这个发现告诉罗队了。”

???韩定江快被炸了，一看陈飞追到解剖室，眉拧得能夹死苍蝇：“毒理得送司法鉴定中心，最快也得三四天才能报告。”

“那得看你怎么定义‘中毒’，手术过程中麻醉过量也叫中毒。”韩定江说着话，把从闵鸢刮取的细胞涂到载玻片上，朝解剖台另一侧走去。

“那倒没有，不然医院就能查来了。”好载玻片，韩定江调整镜观察细胞，边看边念叨，“说句你不听的，你这狗脾气啊真得改改了，是，你不知他有冠心病，可人真死了，你是不是得担责任？你你外甥能不怨你？你说你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就不能学学人家平生，遇事冷静，别跟个炮/仗似的，一就——”

陈飞屋，换赵平生去。赵平生屋之后要关门，罗明哲没让他关，说憋，开着透透气。罗明哲的办公室就正对着陈飞的办公桌，不关门的时候，里面说话陈飞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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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哪钻来的陈飞从门边探：“啥发现？”

其实赵平生不想带徒弟，这样会少了很多和陈飞一起外勤的机会——划重，是单独外勤。有了徒弟自然到哪都得带着，就算和陈飞去也得带个电灯泡。不过师父发话了，让他带，那就带吧，反正就算没这电灯泡他俩也不可能跟车上啥。

静思片刻，待到没那么压抑了，罗明哲说：“这样，陈飞，你安排一人，接着这条线去追，看银都华裳里有没有客人有类似的癖好，也再去问问模特公司的人，也许有其他模特遇到过类似的事，记住喽，千万千万别让冯琦知这事儿，给庄羽和谭晓光那待瓷实了，一定要看住了他。”

罗明哲知他是想让自己舒舒心，可真是一丁笑也挂不来。瞧着那么年轻的女孩就这么没了，他心里着实不落忍。女警选本就比男警更苛刻，他完全能想象那姑娘得付多少汗才能考系统。现在她冤而死，生前又被人用如此作的手段酒，想想都会觉得心痛。

要有那勇气他早把话跟陈飞挑明了。

安排好冯琦，陈飞终于松了气。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往地二层的法医办公室奔去。韩定江一大早就去医院给宋琛血了，不知这会没结果。

“那你看他那样，像是中毒么？”陈飞不死心，毕竟是家里人的事，要是涉及到轨之外的事，他得确保陈惠的人安全不受任何威胁。

“老韩，你……是不是更年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