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看看再说吧，那个……在这看还是去你房间？”陈飞意有所指的将目光扫向礼宾台，那里还有客人在办手续。

梅秀芝偏了，抿抿嘴说：“上楼看吧，这人太多。”

三人坐电梯上楼，了房间梅秀芝第一件事就是甩掉脚上的跟鞋，赤足走在柔的地毯上。赵平生看她脚后跟上左右各一鞋跟磨的红痕，不免慨女人为了真是什么罪都肯受。

瞧着她从蟒包里拿个银的烟盒，支细烟，陈飞拿起茶桌上的烟灰缸递过去。暂不确认这女的到底害没害过宋琛，更不知她与“郎溪”是何关系，这一刻他们之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绅士的举动有助于打破对方的保护罩。

“谢谢。”梅秀芝嘴角挂起丝笑意，上打量了一番陈飞，忽而转去浴室里拿两条巾分别递给他和赵平生，“吧，你们发都了。”

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的着，已经听不见雷声了。完放巾，陈飞将尸检时拍的死者面照片递向梅秀芝，她只看了一，便蹙眉别开视线。

她手有抖了，搓火机搓了两都没搓着。赵平生见状从沙发椅上站起，摸火机帮她燃叼在间的细烟。烟雾飘散，梅秀芝拢起垂到颊侧的卷发别过耳后，幽幽叹：“她叫郎溪，是我们公司的签约模特。”

还是份证上的名字，陈飞和赵平生互相看看，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签约还用假份，看来这个“郎溪”，年纪轻轻，却不简单啊。

“模特？那她去银都华裳是走秀么？”

陈飞明知故问。果然，梅秀芝挑起的眉透一丝不屑：“二位，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明白吧？”

赵平生正：“这是警方的正式询问，当然得有一说一，明明白白。”

“女孩年轻漂亮就是资本，学会利用资本拓展人际关系，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面上的霾一扫而光，梅秀芝呼烟时的神态媚妖娆，“不过公司只负责合同规定的业务，至于工作时间以外的行为，和我们一关系也没。”

“这么说，你并不清楚她去银都华裳见谁了？”陈飞又拿另外一张照片——那条正红的吊带裙，“她死的时候穿着这条裙，你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这是公司规定的着装么？”

“切，乡丫，不懂时尚，看我穿什么好看就去买什么呗。”

“听起来你不太喜她的样。”

“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谈不上喜和讨厌。”梅秀芝神一变，敌意取代了媚，“二位，我是领队，和郎溪之间只是同事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她威胁不到我的利益。”

“我又没说她威胁到你了。”陈飞挂起职业笑容——这梅秀芝心机沉，前一秒还被死人的照片吓着，转却能冷静应对，看来发生在宋琛上的事，可能并非只是轨那么简单。

梅秀芝嗤笑着呼烟：“警察同志，你们上门询问，不就是怀疑我么？电视里不都这么演？是不是在你们里，漂亮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