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忙不迭：“她在行，你多给五十块钱，给你从到脚满四十分钟。”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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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无所谓，主要是看活儿好不好，价钱合不合适。”赵平生故作懂行的样，“我喜会给客人放松的。”

八整，赵平生带阿兰楼，前往提前订好的旅店。旅店不远，离这里步行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位置，便于接到消息及时返回。照陈飞的估计，如果张斗金能上勾也得是在凌晨时分才会。周边已经提前布置好了警力，每条能通往李碧珠家的小巷都有睛盯着。

“五十？有贵吧。”

趁着赵平生和老板那词的空当，陈飞走街串巷的逛了一圈。这片区域除了两条叉的主路能过车，旁边只要有个空地就盖上了房，楼与楼之间间隔狭窄，有的地方得侧才能过。都等着占迁呢，借钱也得起楼，现在多盖一平米，将来到手的钱起码番三倍。人密集，几乎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动极大，排查起来相当困难。

TBC

从八到十二，四个小时过去了，没动静。街面上倒是闹，晚归的打工者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小吃店外，吃宵夜喝酒聊天。夏夜闷，尽已是辛劳一天，但回到那些没有空调的违建里也无法睡。

经由小超市老板的引荐，赵平生顺利约到了名为阿兰的楼中凤。来之后老板对他说，阿兰轻易不和客人街，因为以前吃过这亏，不但没给嫖资，首饰和现金也被抢了，还打的她鼻青脸。这回能答应是看赵平生面相儒雅，不像那居心叵测之徒。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陈飞有支应不住了，从站着改成坐着，捡了块砖垫底，背靠墙，上支烟撑神。燃烧在黑暗之中忽隐忽现，静谧的夜中间或响起清脆的虫鸣。这熬人的蹲守在他的

“不贵啦，你要是去对面那个洗浴中心，一个钟收一百二呢。”老板讳莫如的笑笑，“不过那的妹妹比较靓，还年轻。”

远远看到赵平生和超市老板走李碧珠住的那栋楼，陈飞闪退条窄巷隐楼投的黑影之中，静静等待大鱼上钩。

这几天现场没白看，那女的之所以常有熟客上门，堪称专业级别的手法功不可没。想来可能就是这行的，反正他们接的这类从业人员多从洗小妹起，染缸里泡久了，想不黑也难。

“是啊，男人单在外，苦啊，”老板同受的“啧”了一声，“不过听我一句，别跟这条街上找，没好货。”

作者有话要说：老赵：心里苦T0T

一直到凌晨两街面上才算安静来，窗的灯光一间间减少，喧嚣归于宁静，城市陷了沉睡。陈飞在蹲守等了快八个小时了，脚底扔了几十个烟，汗了一层又一层，背上的衣服结着汗碱。中间沈力过来送饭送，主动提替换他上楼去休息，但被拒绝了。陈飞待的地方离李碧珠最近，他说必须亲手给张斗金摁住，要不对不起自己这些天受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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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预，张斗金就在这里，可望着那些灰墙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白窗，却不知对方究竟藏匿在哪一间里。不盯梢的时候，他除了休息大分时间都在周围趟地，但求能在某条狭窄的巷里与张斗金不期而遇。然而这个对手极富耐心，并不外，该是常年海蜗居于船舱磨练的。

那副老匹的猥琐嘴脸令赵平生心生厌恶，但面上丝毫没有表现来，依旧客气的拜托对方帮自己介绍那只“楼中凤”。至于对街的洗浴中心，等抓到张斗金再和虞队打招呼，给丫抄了完事。

最薄，平时连个荤笑话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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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生低一笑：“我刚看送你楼那女的，不错的。”

老板眉梢微挑：“她啊？岁数太大了，都四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