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①“诗酒趁年华”自苏轼的《望江南·超然台作》

第8章 不胜（四）

隔日莫寒生被告知以后都无需再去庙宇，这大概是国师的意思，毕竟国师有自己的宗教礼仪。其实他昨晚就有了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换莫寒生的人是位三十多岁的壮汉，清晨便来找李硕要钥匙，到了晚上锁门继而还回来，也就是钥匙依旧是李硕保。

莫寒生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一是他本以为李硕会将自己赶回茅屋，不料对方竟留了他；再者是——他真的能开说话了。

“我我...我没听错吧？”李硕一个劲地挖耳朵，惊得快要掉到低上拖着，“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好歹当了整整十八年的哑，倏地要莫寒生说话自然有些吃。他表呆愣地看着李硕，吐词不清晰地说：“真...真的，锁..说话了。”

李硕手中举的书哗啦落地，不留心砸在脚上，他俨然受不到痛，嘴翕张半天才吐一句话：“你上哪求得的神药？”

末了他想起昨晚莫寒生带回来的小，恍然大悟地瞪大睛：“是不是那蓝的？”

莫寒生竟然背着他寻得如此有灵气的宝贝，若是他也喝｜魄是不是能更一层？

那不就意味着他距飞升又近了一步吗！

“快快快，还有没有？”李硕摇着莫寒生的肩膀问个不停。

莫寒生被晃得转向，抖着肩甩开了李硕的手：“没，没了。”

李硕脸上是可见的失望，他接着不死心地问莫寒生是从哪里得到的，结果莫寒生半字不说，他只得暂且作罢。

“来，叫声我的名字试看看。”李硕脑冷静来后仍觉得莫寒生开这事稀奇好玩，不由抬起颔摆副得意模样，就像莫寒生是拜他所赐般。

莫寒生不搭理他，独自跑到柿树小声练习起人名来，不过肯定不是李硕的名字就是了。

他今天中午有去过庙宇，虽然只是远远看上魏离尘一，倒也满足。等到了更半夜，李硕睡得鼾声如雷，莫寒生便轻手轻脚地偷来了钥匙，一溜烟地跑去庙宇。

魏离尘正睡，听到庙宇落锁的声音，还未回就喊：“寒生？”

莫寒生睛一亮，上前抱住了魏离尘，他可算是明白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①是作何，这一日都还未过他就想魏离尘想的。

两人亲了会后，莫寒生将魏离尘摁坐在床边，自己则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挲。他抬望向魏离尘，里柔和得像是。

“魏..离尘。”莫寒生语气虔诚地展现今日一整天不断练习的成果，丝毫不夸张地说他最少也念了上千遍，可面对面见着魏离尘时还是不免张。

“...阿离”莫寒生指指向自己的心窝，“我的。”

魏离尘知此刻莫寒生的中定然倒映自己的模样，那副没息、近乎要哭来的模样。

“嗯。”他缓缓抚上莫寒生的脸颊，随即欠与其额相抵，“寒生，也是我的。”

残月散尽示意着天将破晓，黑暗随之褪去，远鱼肚，霞光透过树梢衬得万祥和。

而所有风平浪静的背后都是暗涌动，边疆战事爆发，全国大规模的征兵。莫寒生因刻过罪人刺青，照规矩来说，他是应该被放边疆，如今正好给他着戎装军营，为国效力。

李硕与莫寒生背对背坐着，闷声不说话。

“我是明日走。”莫寒生率先发问，“对吗？”

“你.....”李硕不解莫寒生如此淡然的态度，“上战场了刀剑无，你不怕死？”

他承认，他是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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