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你不信，其实这张怪脸在地黑市里就有的卖。不过能否如愿找到那个神通广大的小贩，基本就靠人品了……其实不光靠人品，运气和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接着，崇小龙把自己是如何重金从阿婆手中购得鸦面，以及阿婆的字号、联络方式之类的报，原原本本地对邢英华讲了。

“恄？看来这老人家取了个蛮有趣的名字，跟她铤而走险的行事作风恰好形成鲜明对比，”邢英华知晓“恄”字的读音同“戏”，意为“害怕”，心说这老太婆为奇货可居且胆大妄为的买卖人，心里哪里有一丁儿害怕，正可谓天不怕地不怕之神人也，原该把“恄”字改作“敢”，但此此景，无心掰扯过多，仅仅问，“那货渠呢，在你们接的过程中，她有没有对你透过？”

“没有，怎么可能透……”崇小龙矢否认，“想要跟她成生意，我认为还是少说为妙，何况货渠这关乎生计的号报，对老太太来说绝对是不能碰的雷区吧。总之她在这方面风相当，我曾试探过多次，人家从来都是避而不谈，唯恐损害到由她垄断的那条财路。”

“你的顾虑不是没有理，那这个问题就先这样吧，给我好了，等空动员手人，好好调查一这个名叫恄的老太婆，看看她到底是何路数，她的背后又隐藏着何方神圣。”邢英华顺手起搁置在茶几上的手机，输密码解锁，又用指尖轻轻划动了几，待屏幕上现颜鸢儿凭借记忆绘制的龙蜈蚣画像后，把它递给崇小龙，试探地问，“你平日里接的东西多，可认识这鬼玩意儿？”

“这……这不是龙蛊吗！”崇小龙只瞄了那画像一，很快抬回望邢英华。

“你说这条虫叫龙蛊？”邢英华皱了皱眉，“那它该是区区一条蛊虫啰？”

“虽然也可以把龙蛊归于蛊虫的行列，但这东西比普通的蛊虫可厉害多了，”崇小龙纠正，“普通的蛊虫，主要是优中选优人工培育来的，比如把众多同类或不同类的毒虫，如毒蛙、蟾蜍、毒蛇、蝎、毒蜘蛛、蜈蚣等放在一，使之彼此争斗吞，最终幸存来的那条虫，就是通常意义上的蛊虫。”

“你说这普通的蛊虫，倒是比较常见。”邢英华接过话茬，“来之前我查阅过机构相关资料，里面有不少关于利用蛊虫作案的事例，所以我大致知一些。”

“但这龙蛊则不然，它并非人工培育的结果，而是自古存在的邪。它的最初形态，只是一枚据传产自龙蛊母虫的虫卵，了解的人把这幼卵称为龙蛊胎。一旦条件备，龙蛊胎就会从虫卵中孵化来，逐渐成你让我看这张画儿中的模样，颚足端生着一颗微缩版的龙，遍通红，浑上并排着数百条步足，这就是龙蛊的幼虫形态。”

“幼虫形态？”邢英华以为然地追问，“也就是说现在的样还不是龙蛊的成虫，这鬼玩意儿还会继续大，很难想象它成熟之后的模样……”

“我也只是曾经听人提起，并非亲所见啊，”崇小龙略加思索后回答说，“到一定阶段，龙蛊就会寻找适宜的环境作茧，什么样的环境称得上适宜，破茧而之后的龙蛊又是个什么状况，我就完全不清楚了，兴许跟卵化成幼虫的条件类似，这东西的羽化过程应该也会相当诡异吧。”

“原来连你小都没见识过龙蛊的成虫……”邢英华叹息，“你刚才不止一次提到了龙蛊孵化的条件，据我的推断，它的幼虫需要借助人的才能从虫卵中孵化来，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