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求财若渴的贪婪，“你也许不会相信，从我手里买走货品的，其实是个跟你岁数相仿的年轻小伙，而且得还人模人样的，从外表上完全看不丝毫的异样……”

萧飒沓无语，心想世上如果还剩一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笨，那这个笨极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人心其实是人的边界

“人心其实就是人的边界，”萧飒沓心说，现实生活每分每秒都可能发生的各人悲剧和一幕幕惨绝人寰的血腥杀戮，到都游着因贪婪、愚昧、凶残、冷漠而逝去的灵魂，“人这级生，既可以成为至善，更可能变得最坏。正是人心里藏的黑暗，不断地腐蚀着人的边界，使得我们人类逐渐与兽类乃至鬼相近而不自知。”

“快别在你阿婆面前卖哲学思维啦，阿婆我向来对哲学之类的东西不冒的，”阿婆假装嫌恶地了个禁声的手势，“再说了，光有悲天悯人的怀个用，关键还得脑好使……小伙，你可千万别小瞧那些会耍小聪明的人呐，指不定哪天小聪明就能扳倒大哲人呢。”

“阿婆不用替我担心，您讲的理，我都明白。”萧飒沓迅速将盘踞在脑中的修仙石、龙蛊胎之类的信息理清绪，耷拉在黑旅行包上的手掌不经意间受到鲲鹏之素雕像的廓，顿时悟什么，便用手指了太，正经八百地问对方，“阿婆，您搞得到‘鹏饵’这东西吗？鹏饵，大鹏金翅鸟的‘鹏’，诱饵的‘饵’。如果您有办法到手，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价格把它买来。”

记得最后一次见鲁老的时候，对方曾经告诫过自己，当初偶然从招财猫储蓄罐里找到的兽纹圆片，其实是开启鲲鹏之素雕像的密钥之一，他萧某人也已亲见证过这东西鲲鱼嘴之后的神奇。既然前这老太婆是位现成的稀缺“控”，何不动用她的资源帮忙寻找那第二把密钥，到手后将鹏饵如法炮制地大鹏脑袋上的嘴里，以便尽早揭开隐藏在鲲鹏之素雕像当中的秘密呢？

“鹏饵？没听说过，我可以先帮你留意着，有货的话第一时间通知你。”阿婆又把睛眯成一条细，带着怀疑的气嘲，“如果真有你要的东西，价钱估计便宜不了，你说会给我一个合理的价格，该不是以为只要个萝卜价就能够从我手里如愿以偿地买到货品吧？小伙，别怪阿婆我没提醒你啊，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唯利是图，从不赔钱买卖，跟我易必须一手钱一手货啊。我把丑话说在前，你要是准备的钱不够，阿婆我是绝对不会把你想要的东西卖给你的哦！”

“阿婆，我有钱的，相当有钱。”萧飒沓信誓旦旦地承诺，心想就算这东西再贵，应该也贵不过能让死人复活多活三年的凤黯吧，既然凤黯可以打对折卖二万五，那鹏饵的价位也许会低个五六千，然后试着耍耍男计什么的，看看能不能以自己能够承受得起的价位把它拿！

不过话说回来，这老太婆到底有没有能力把货品到手，毕竟还是个未知数，现在不到考虑钱多钱少的问题。不知为何，一提到钱，萧飒沓在脑海里浮现腹黑小年轻用十金条问阿婆换龙蛊胎的场景，不免徒增了三分人穷志短的惆怅，心说十手指细的金条，该是多重呢……算了，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穷，虽然属于工薪阶层，但机构这些年来从没亏待过自己，各津贴补助加起来每个月也有不少钱，不过记不清楚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有钱自然是好的，”阿婆挲起右手的拇指和指，比划“钱”的动作，不不慢地又摆起谱来，“但光有钱不够，你该知抠门也不讨人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