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阿婆就把在小楼目睹的一切都告诉警方的人了？”萧飒沓继续问。

☆、修仙石不过是基本置

“阿婆我看起来有这么二吗？”老太婆脸上颇为得意的表，“当时我心那个打鼓啊，如果照实说的话，会不会直接让人给灭了呢，例如被悄悄扔火灾现场就地决掉……要真是那样，恐怕今晚就没法坐在这里跟你行亲切友好的面谈了哦。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狠心来沉默是金，竭尽所能地装傻冒，装白痴，装文盲，装成被火灾吓破了胆，装成既失聪又失语的聋哑人，总之在人前费了老鼻力，好容易才保住了这条老命……”

听老太婆眉飞舞地讲起两个月前这栋小楼里发生的命案之际，萧飒沓有，特别是对方当时明明害怕得要死，如今却打脸充胖地在自己面前嘘什么天不怕地不怕，足以令人直观受到火灾前后小楼周边形势的险恶。

事实是不是真如老太婆猜测的那样，直接对周无疆他们动手的黑衣人，不过是包围这栋小楼那群公务人员的先队，大概是为了消灭掉漏网之鱼，用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预防目标当中任何一人趁从小楼脱。萧飒沓不禁要问，周无疆他们选择在楼上聚会，甚至把看似毫无关联的老太婆特意邀来此地，这样目的何在？算了，懒得白费脑，不妨继续求教从险境中生还的老太婆她本人好了！

“阿婆果然宝刀未老啊……”萧飒沓恭维了对方一句，接着睁大睛问，“不过，周无疆他们把阿婆请来小楼，为的到底是什么事儿？”

“事已至此，我对你也没啥好隐瞒的。”老太婆嘴里发“唉”的一声叹，“他们多半都是我的老主顾，从我手购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货品，包括你这抠门鬼觉得价格离谱不愿手买的凤黯。”

“凤黯？他们居然问你要过那东西？”萧飒沓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老太婆的回答给猛地吓一冷汗，心说难两个月前碰过面的毕、孟、钱、周四人私底均服用过凤黯，跟贺萌萌那几个失招的孩一样，是有过死而复生循环经历的“再生人”！

“我的确卖过凤黯给这些人，但他们是买来自己吃，还是另作他用，我就不得而知了。”老太婆答，“不光是凤黯，我还有别的货渠，比凤黯更难得一见的珍品，像是修仙石、龙蛊胎之类名贵的玩意儿，我也得到手，不过价格嘛，自然比凤黯要得多，你这样的抠门鬼肯定不会钱买的。”

“修仙石？龙蛊胎？”对于从老太婆中冒来这些听都没听说过的怪名字，萧飒沓并没有想当然地嗤之以鼻，反而产生了烈的好奇心，心想当初也发生过不知凤黯的典故而一雾的窘状，觉得见识未必是件坏事，便趁此契机请教对方，“阿婆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劳驾您跟晚辈普及一常识，您刚才提到过的修仙石、龙蛊胎，都是些什么怪东东啊？”

“小伙，你算是问对人了，”老太婆神秘兮兮地朝萧飒沓咧着嘴笑，黄白相间的牙齿，“这两件确实是我经手过的玩意儿，据说都有了不得的功效呢！”

“据说？”萧飒沓一愣，“就是说阿婆没有亲自尝试过喽？”

“我为的不过是求财，犯不着以犯险。”老太婆嘴里“切”了一声，连忙摆摆手说，“要知，这些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好比一把又一把的双刃剑，用对了可以救人，用错了就会害命，到那个时候哭都来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