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生何时被人压制到这可怜的境地，丝毫动弹不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没一会儿，纪灿希抬手拍拍他的胳膊，“松，松一松，重新找个地儿说话。”

※

努力隐藏了这么久，解释起来却很简单，也很荒唐。

洛时安同样也觉得荒唐，但更荒唐的是，为什么要在麻辣摊上，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这么重要的事！

“唔，你听懂了吧，就是我和一只鬼了易，我替他报了仇，他把自己的人生让给了我······所以，纪灿希就消失了，现在，只有万慕。”

纪灿希用竹签着土豆放嘴里。

吃得还。

洛时安的太突突直，“说完了？”

纪灿希笑：“说完了，就看你信不信了。”

他如何不信？纪灿希的痕迹消失的一二净，而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他。

纪灿希，还在。

可心里还是异常的酸涩，许多话绕在一起，找不到开。

“洛时安，不吃吗？”纪灿希用竹签指了指他纹丝未动的一碗。

“太辣。”一闻味就知。

“那刚好，我的有淡了。”他伸手把他那碗汤倒了一半在自己碗里，正准备起，发现外衣摆有绷的力。

洛时安还真喜拽人衣裳，力气还死大。

纪灿希腆着脸朝他笑笑，“都解释清楚了，手就松开吧。”

不动，不松。

纪灿希有挫败，他发现自己面对洛时安来不了的，换作别人他早就一脚踹过去“离老远”，可现在他连前两字都说不。

纪灿希咳了咳，以平生最他妈温柔的声音：“我不走，行不？”

说得他自己疙瘩都掉一地，衣摆的力却松了，洛时安转过去。

大概也被他恶心到了。

纪灿希去找老板加了清汤，重新端给洛时安，“尝尝，现在应该不辣了。”

洛时安看了看，“有葱。”

“葱也不吃？”真难伺候。

纪灿希把葱挑了。

洛时安又望了一，“还有香菜。”

纪灿希：“······是我错了。”

我就不该带你来吃饭。

洛时安的确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可今天晚上一折腾，又加上一边吃得腮帮一鼓一鼓的人，突然又有了些胃。

※

万慕和洛时安的新家离得不远，往日他坐海叔的车都没发现。

从洛家，上一个的坡，再走个几百米，就是万慕家了。

“那，我走了。”

纪灿希独自慢悠悠的上坡，今晚吃得太撑了，都怪洛时安的胃那么小，还帮他分担了一大半。

时安叫住他，“我还有个问题没问。”

不止一个。

知这么疯狂的事还没有疑惑，那真是见了鬼了，可纪灿希不想听洛时安的问题。

我换了都换了，就这么过去吧，不想再有后悔，动，你能不能放过我？

可他双手兜，故作淡定，“你问。”

“纪灿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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