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不要修炼了，把这题搞懂，上面的这个视频看懂，只要看懂你就能搞懂，等到明天早上你再来给我讲一遍。”

“不过，还是这样好，”凌旭说，“毕竟神游是看得到，摸不到。”

“嗯？暂时没了。”郝可把他的练习册翻了翻，总结，“总来说还是不错的……”

说着，凌旭抱着郝可的手又了。

“奖励？奖励当然有，”郝可忍住脸红心的觉，别别扭扭地说，“我买了银鳕鱼，改善一你的伙，毕竟你掏了那么多伙费……”

“嗯。”凌旭答应着，蹭了蹭郝可的脖。

“好，我想吃。”凌旭笑了一声。

“拼音里的26个字母和英语里的26个字母虽然得一样，但是读音不同诶喂！”

郝可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难住一次还没关系，最糟糕的是，同样一题，凌旭了十遍都没及格。

就像电影里面打开书冬梅，合上书什么梅一样，只要遇到凌旭不擅的容，他就完全搞不懂，即便费了九二虎之力，终于搞懂了一，等到一次稍稍变形，他又不懂了。

当然，学习这件事，有顺的时候，也有不顺的时候。

“噢。”

没有用！

懂了。郝可想。就是目中无人的意思。

“设未知数，设未知数懂吗，你现在不知这是几，照运算规律把它移到等号右边就行了！”

而坐在桌前的男人，表严肃冷峻，一如既往地像是黑教父，在思索兼并哪个街区的业务。

这时候的凌旭，就会让郝可非常的养胃。

郝可好奇。

“可以。”凌旭说。

半夜十二，郝可是在绷不住困意，这样简单暴地跟凌旭代，代完之后，他就回屋睡觉去了。

然而只有郝可知，他其实是被小学生课后题难住了。

尤其是当他们结束了凌旭引以为傲的历史和自然地理学习之后，到小学英语和小学数学这样充满暗礁的陌生海域，凌旭就像一个浴池里的小黄鸭一样，稍不留神就被海卷没影了。

每次都带着他订正一遍错题，但是没有用！

“好吧，我们接着看你的错题。”郝可说，“现在问题主要集中在一些专有名词你不知，之后我们找时间一起默写一，这个其实也没什么规律可循，就是死记背……”

“我不太看人。”凌旭答。

“有没有奖励？”凌旭贴着郝可的脸，低声说。

“主语人称不一样，系统词也不一样啊，这也和中文不一样！”

或许是距离郝可的耳孔太近，凌旭笑的那一声，就仿佛直接钻了他的脑海之中。

不顺的时候大约占到全学习时间的90%。

“那……假如你在很远的地方修炼，能通过神游看到我吗？”郝可又问。

这样两个人都能看到练习册，也都能坐着，可以说是最佳教学姿势了。

郝老师一边敲桌，一边咆哮着。

虽然两个人嘴上是在讲历史课后题，但是为了方便凌旭看到郝可批改后的作业，郝可此时正坐在他上，手里举着练习册，凌旭把脑袋放在郝可肩旁上，双手抱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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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郝可完全理解了家们的暴躁。

“一步一步的算，不要步骤就不会错！”

“除了专有名词，还有什么问题。”凌旭问。

当天晚上，凌旭吃了两次银鳕鱼，一次在桌上，一次在床上，以至于冰箱里的银鳕鱼都没来得及解冻。

当他当老师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真切地会过，近距离辅导孩们题是一件多么暴躁和绝望的事。

至于吃银鳕鱼什么的，别吃，晚饭都没有！

*

“别动。”郝可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