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小玉。

“那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楼，王小玉正和一群同学站在一起，大家都舍不得和她别，于是围在一起说话，课了也没有走。

凌思睿一路上听着郝可跟王小玉说话，知了郝可要给王小玉补课的事。

活页纸正反两面都密密麻麻写着采菲的赠言，中间时不时还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

“那明天叫你爸爸一起来把学费了。”郝可正。

郝可一想，也有理。

反正不是他学费。

“来……来了！”王小玉又跟小朋友们叽叽喳喳了几句，睛红红地过来。

“谢谢……谢谢你。”王小玉也郑重地接过采菲的活页纸，仔细读了一遍，“你写的真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这将在他们童年时期懵懵懂懂的记忆里，留墨重彩的一笔。

就是接着考更一级的「人准证」。

“郝老师，那我能不能也一起来补课呢？”凌思睿说，“我保证不会添，还可以给郝老师打手，而且，学习的话，两个人一起学总比一个人效果好。”

郝可先把王小玉送回家，而后打车和凌思睿一起回到自己的公寓。

一起学，有个竞争。

“我没准备什么，你吃稀饭和炒菜吗？”郝可问。

凌旭，多少都可以，没病。

对，主要目的其实是这个。

“王小玉，加油！将来或许我们在大学相见！”采菲将活页纸正中地给王小玉。

“是啊。”

大家吃了糕，玩了游戏，在活动室里创造了许多快乐的共同回忆。

“吃，什么都可以！我想跟你说那个装修的度！”

“那就好了。”郝可微笑，“我们回家吧。”

再者说，这学期末，凌思睿也要面临期末考试和「人准证」的最终考，在这方面多功夫总是没错的。

“可以。”

凌思睿喜滋滋地想着，他又可以和郝老师多了一些相的时间，在这一学期里，他一定要好好表现，等到考结束，他就要给郝可一个惊喜。

王小玉家况特殊，可以免费，凌旭可不是差钱的人，决不能让他白嫖。

他拎着文件包直起，就看见一个小脑袋正在门外探探脑。

“王小玉？我们要走了。”郝可招呼。

凌思睿已经了解过「人准证」考细则了，考试结果来，不是否通过，他和凌旭都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

“郝老师，你要送王小玉回家吗？”凌思睿眨着大睛问。

在两节课的时间里，三年二班的同学们，完成了他们小学时期的第一次告别。

*

放学后，郝可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撤退。

“太好了！”凌思睿兴，“那我晚上能不能去郝老师家吃饭？”

“好好地别了吗？”郝可问。

「人准证」一共有三个级别，级，初级，和级。

但是，只有一况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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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凌思睿快答应。

郝可走办公室：“凌思睿？你怎么在这里？”

接来，是第三个同学、第四个同学……

*

采菲扬起小脑袋，尾辫一甩：“过誉了过誉了。”